藺嚮带来的那东西,何晚还真有点印象。
他上次去修电脑的时候,那东西就摆在藺嚮办公桌上,那时那东西上头被殷早铺了卫生纸放了那了不起的进口饼乾,何晚只当那是什么破玩意。
岂知那东西现在竟被拿来救命。
其实何晚还是不太相信什么调整磁场就能找到殷早,即使找到,项远要还在他体内,那总有一天这些事情还是一样无解。
可即使这样何晚仍想试一试,就算看一看殷早也好。
藺嚮转了转那东西上头稀奇古怪的按钮:
「这现在会释放少量磁力是和a先生比较相近的频率。就看看他会不会被吸引。」
三人坐在一起,何晚这才想到要问:
「这老头子没事吧?」他指了指一旁倒在地上的燾正。
「没事,稍微晕过去罢了。」藺嚮答道。
「你揍他们吗?」藺凡问道。
「没,刚刚很奇怪。」藺嚮娓娓道来:
「我看他们俩一直叫我什么“大将军”的,而且畏畏缩缩的,看上去很害怕……」
藺凡出去找何晚以后,屋里就只剩下燾正、项远和藺嚮三人。
藺嚮本就到哪里都能处之泰然,即使这两人不太对劲,他大老爷也坐得直挺挺,自得其乐的喝着茶水。
而他这幅模样,反倒让燾正和项远万分紧张。
虽然燾正已经证实过大将军的魂魄目前并不在这里,可若不是大将军本人在此,一介普通人怎能在这种情况下如此悠哉?
燾正妙指神算,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不管是皇上也好、大将军也罢,又或者是徐大人、骆大人等等,这几个人在转世以后,可都不是转生成了什么所谓的普通人。
他俩有些害怕,朝着藺嚮说话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
藺嚮一开始没察觉怪异,毕竟他出生优渥,一直以来都是贵公子,后来即使家道中落,可哥哥又是科技新贵,年纪轻轻身价不凡,他跟着哥哥倒也没苦过,而后来,他又自己当了年轻老闆。
一直以来他的身分都高人一等,因此虽有些惹人嫌,可他一开始真没察觉那两人说话特别小心。
但他也不是真那么自视甚高,他渐渐感到有些怪异。
尤其那两人一直说着一些什么“绝对不是故意害您枉死……”。
于是藺嚮便扳起脸:
「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原谅?可想好怎么赎罪了吗?」
他本也只是随口说一说,却没想却把那两人硬生生给吓晕了。
「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大将军”是谁,怎么就让他们这么害怕。」藺嚮解释道。
此时被绑住的殷早睁开了眼,何晚看了过去,两双眼就这么对上了,只见他圆滚滚的大眼慢慢盈满了朝气,何晚笑了。
「夫君,为什么绑我?这是什么py?」
吵吵闹闹的,他家小朋友回来了。
殷早一被松绑,就鑽进了何晚怀里:
「我委屈!我委屈的要命!为什么我一个领死薪水的社畜必须遭遇这种鸟事情?!」
何晚抱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没忍住总是想亲他。
这可把藺凡噁心坏了,他认识何晚快一辈子了,就没看过他那种德行。
殷早嘰哩呱啦的说着他和他新朋友骆九天的推论以及他所听闻的前世故事,四人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在几千年前命运就紧紧相连。
「总感觉有点噁心。」何晚毫不留情。
「为什么我非得前世今生都跟何晚是从小认识?」藺凡也埋怨道。
殷早倒是觉得很幸福:
「跟何晚前世今生都一起睏觉,我觉得很棒。」
「说到底你的前世到底是项远还是骆九天?」藺嚮问道。
「我不知道啊,骆九天是说比较有可能是项远,可是他也很不确定,因为后来徐清歌死的时候,项远的灵魂就失踪了,骆九天也真是无脑,一拿回身体就自尽。也不好好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就一心跟着徐清歌死。」殷早道:
「你们觉得呢?」
何晚陷入了沉思:
「不对啊……燾正说过,若要抢夺一个人的身体,最好的时机就是在他将死之时。……骆九天有经歷过将死之时吗?」
「有啊,那他倒是知道,他说项远把他推去撞石头,害他昏倒。我就问他那你干嘛让他推?那朵温室花竟然跟我说因为项远从小坐粗活力气真的很大,他没办法反抗,真是气死我了!」
藺嚮突然开口:
「你说项远在徐清歌死的时候就不见了,会不会是他佔据了徐清歌的身体呢?」
「啊?」
这推理可真是清奇,在场的人无不吃惊。
「因为他们刚刚才说,对不起害大将军枉死。我在想,是不是其实想要徐清歌身体的人是大将军,可恰好骆九天也不活了,项远一瞬间失去容器,加上他也是被施法之人,可能就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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