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跟着燾正僵持不下。
其实他也很倒楣,被大将军胁迫帮忙强行改命换身不打紧,后来还碰上猪队友项远瞎搅和,这就算了,主要是猪队友后来竟然还当了皇帝!
当了皇帝以后也依旧对他搞霸凌让他一个老人家做这做那,甚至搞起了穿越。
殷早陷入沉思,他看着燾正屋里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工笔画,突然灵机一动:
「老先生,这都你画的吗?」
燾正顺着他的指尖望向墙上的画:
「是啊,」他点点头:
「怎么了吗?」
「既然我们都不想要给你身体,那和前世牵连之人除了我们几个就只剩下项远此生的躯体了。」殷早道:
「如果能找到他跟他商量,说不定他是个奇葩会答应回到前世也不一定。他的身体不也能用吗?你不妨画下来。」
这殷早打别人主意的时候脑袋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何晚心想。
燾正转念一想也是,没鱼虾也好,反正他只管替大将军的魂魄找到容器,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他提起笔,把记忆里项远那模模糊糊的样子画了下来。
殷早一群人坐在廊下等着,那燾正是个完美主义者,一张图修修改改、涂涂抹抹,近一个鐘头都还没完成。
「古人是不是没速写的概念?」殷早问道。
「真他妈耗时,」何晚叹了口气:
「他画出来以后我们还得找,得怎么找?要是那人在国外还是什么其他的……再说了,到底谁会答应要回去前世?」
「我倒觉得不用担心,」藺凡也开口说道:
「凡是跟这事有牵连的人都在此生碰一起了,我看那项远这辈子大概也跟我们离得不远。」
此时燾正拎着那张图走了出来,几个人齐刷刷的扭过了头,画里的人有些陌生,看上去像不认识的人……。
藺嚮看了半天,突然拍了拍膝盖:
「我想起来了!」
大伙看向他,藺凡率先质问:
「谁?他谁?我为什么不认识?」
藺嚮笑了笑:
「吶,我在用a先生之前不是用了个美人秘书吗?你还吃醋了半天,我后来便把他给换了。」
藺凡点点头:
「是有这件事。」
「在那美人秘书再前面那一个,就是这傢伙。」
「啊!!」殷早惊呼:
「他是那个捲款的傢伙!就是偷钱才被换掉的嘛!」
藺嚮点点头。
「什么跟什么,怎么会是个罪犯?这样得上哪找?往监狱里头挖吗?」何晚问道。
「不……」藺嚮摇摇头:
「他还没被关,我还在跟他打官司。」
「超鬼畜的,」殷早插嘴道:
「老闆分明有关键证据偏偏一直不肯拿出来,他说要让那偷他钱的傢伙一路跟他诉讼到散尽家產,简直仗着自己是有钱人就胡来欸。好几年来就这样寧可一直拿钱出来打官司,也不愿意让那个人好过。」
「法律是可以这样玩的吗?」何晚问道。
「法律是有钱人在玩的。」藺凡答道。
「总之那傢伙现在生不如死,前面两条路一条被关一条破產。说不定他真会答应回去前世,起码还能保证衣食无缺。」藺嚮道,一面拿出手机打电话。
藺嚮让那人过来山上一趟,那人不敢违抗,不一会就到了。
「这是关键证据,」藺嚮拿出了手机,画面上全是些复杂的报表:
「你应该看得懂吧?」
那人一看见那报表便哭了出来,他趴到了地上不断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
殷早掐着时间拿着燾正那把剑走了出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这穷乡僻壤吗?」藺嚮配合着问道。
那人一看殷早穷兇恶及还抄着一把利刃简直胆子都要吓破了:
「我心甘情愿承担法律责任……请饶我一命、不要为了我这种家伙让a先生双手染血!」
「我不要紧,」殷早伸出掌心:
「瞧,这便是我的命格,我本便是手握血刃之徒。」
那人一脸茫然丝毫不能理解殷早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怎么的,难不成传说中的怪人a某真的抵抗不了诱惑去嗑药了?
所幸他荒唐的番外篇并没有撼动藺嚮强大的精神力:
「什么心甘情愿?法律责任本来就是你应该负责的,可那样未免也太便宜你了,进了牢里还能吃上免钱饭。」
此时藺凡与何晚正一脸凝重在里屋听着燾正说话。
「所以,您的意思是,a先生也得抹脖子?」
「是,因为项远还在他体内,要拖出他必须这么做。」燾正道。
「那为什么放进去的时候不用?」何晚问道。
「因为他的躯壳本就已经被施过术,能接纳项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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