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了出来「你明知道我没那个意思,再说了,谁叫你姓朱,又刚好小我两届。」我说完朱弟居然给我噘嘴,天哪!饶了我吧!那个寸头,再搭配这个动作,我都要吐了。「别给我露出那个表情,回我,黎安看完尸体了吗?」「黎安法医当然看完了。」朱弟自讨没趣的说。「帮我叫黎安。」死者的状况我必须先了解,虽然组长已经有跟我说了,但毕竟不是专业。不过听说找不出致命伤,不知道黎安找到了没。
朱弟跑回来「黎…安说请学长过去。」他气喘吁吁地说。「不要在案发现场跑,破坏什么有你好看的。」我瞪了他一眼就去找黎安了。黎安,本名秦小云二十…唉!女人嘛!年龄是秘密啊!喜欢大家叫她黎安,叫本名她是会发飆的,以至于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真名,我这个同学兼朋友的法医,验过的尸体不知道有多少具。有着一头中长黑发,但是她为了更符合黎安这个名字,她染了一头金发,戴上瞳孔变色片。
我一往黎安的方向去,后面就有一个跟屁虫尾随。李昂,26岁,是一名专门跑刑事案件的记者,留着一头俐落的短发,看上去很是精明,跟在我身边很久了,我都会让他报很多独家,也很遵守我给他的条件,从不会多报导一些,我不让他公开的东西,果然精明,很懂合作。李昂抓着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跟在我身后,开口问「这次能报导多少?」「现在目前你知道的都能说,黎安纳里的先不要。」我这么回他。
一路上我们无话,可见真的是合作关係。越往黎安那里走,味道越重了,我转头看一眼李昂,我差点笑出声,他的脸整个都白掉了,脸都皱在一起,像沙皮狗那样皱,他只差没当场吐出来了,亏他还跟了我很久了。
「你终于来了,现在是怎么样,三催四请的才肯来啊!下次我插炷香请你好了。」黎安调侃的说着。一旁的李昂居然连遮掩都不遮掩,直接笑出来。黎安因为要工作,都会把头发绑起来,看起来十分干练。「我也才刚到不久啊!别这样。」我有些无奈又有些觉得笑。黎安在这栋房子的后门那里,进行验尸。一来,是因为这间屋子的电灯不够亮,所以选在后门,让光线可以照进来。二来,靠近门口能让味道不至于那么浓烈。后门连接的是厨房,厨房选用的色调是鹅黄色的,材质是大理石。后门出去还有一个小小的后院,但真的算小,跟前院没得比。
「不说这么多了,过来,我跟你讲死者的情况。」我走靠近。「你看他的腹部,虽然他是一层一层割开死者的肚子,然后才把婴儿取出来…」「但是整个切口还算工整。」我接着说。「对,没错。」「所以,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外科医生,或相关职业。」我说出我的猜测。
黎安接着说「没错,你在看这里,她的血并没有流的很多,所以证明这个剖腹行为,是在死之后才有的。」「但是为什么这么做呢?」我问。「哈,这是你应该要烦恼的,别问我。」黎安这么回我。「我知道,我只是在问我自己。死者死了多久了?」我问。「大概三、四天了。」我默默记下。「兇手会不会是突然良心发现,所以不杀婴儿。」李昂突然蹦出这句。「你要笑死我吗?如果她有良心,就不会杀人了。」听起来,黎安觉得李昂的说法很荒谬。虽然我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这个想法还是不要让黎安知道好了。我在心底已经嘲笑了自己一番。「喔,对了!死者的手掌跟四肢,都是呈现放松的状态,所以表示死者的身前状态有可能处于意识不清的,我把尸体带回去,做更仔细的检查,到时候再通知你。」黎安说完就走出后门了,在这点上,她跟组长有点像啊!
「那我就先回去整理新闻囉!」李昂这么说着,也跟着黎安从后门消失了。难道现在都流行这种作风吗?我走回卧房想看看有什么细节,我不相信找不到其他东西,这个房子都太过于乾净了,怎么会一点痕跡都没有。我可以理解为什么没有指纹,虽然有脚印,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没有闯入的痕跡,更可以理解为什么没有任何毛发遗留。但是这些全部一起出现,就有点不太合理,哪有人这么厉害,除非…除非…对!他计画很久。
我趴在地上用我随身携带的小放大镜,仔细的看着哪个脚印,脚印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小碎石,看起来跟窗沟的那块很像,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夹进袋子里,然后交给鑑识小组的人。虽然我很想继续看一下现场有什么没发现的,但是碍于天色太黑了,只好作罢。我走出那栋透天厝,庆幸今天没下雨,要是下雨了,前院跟后院的线索就会更难採集了。
我坐上车,满脑子都还是案子的事情,边想边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驱车返家。我在脑海中把今天得到的资讯一一列出来:
一、 现场非常乾净。
二、 没有打斗痕跡。
三、 死者老公精神续乱。
四、 死者死了三、四天。
五、 死者先死才被剖腹。
六、
突然眼前一到闪光,之后就眼前一黑。
四周一片黑暗,听不太到甚么声音,但可以听到有微弱的「嗶、嗶」的声响,过了一下子,感觉声音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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