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会有消息走漏,而且范德忠有点怪。
等到我们都进到屋子之后,我才开口。
「先坐吧!我来说明。」我一边倒水给他们,一边整理思绪。
「我知道刚刚我的态度很怪,但是范德忠有问题。」
「什么问题?」朱弟问。
「第一个问题,他回答得很好,第二个问题,我问他记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倒在铁皮屋。他说不记得,但他后面又能说出整个过程。最后,他们夫妻两个,财產不可能那么多,郑淳的妈妈名下也没有那么多财產,很明显有问题。或许是我想太多,但是,在没有合理情况可以解释之前,所有的怀疑都是有可能的。」
「也许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丑闻。」朱弟突如其来的猜测。
「应该是不可告人的祕密吧!」李昂懒洋洋的回应。
「电影不是都这样演得吗?因为不想把自家丑闻告诉别人,所以没说实话,因此,被怀疑成是兇手。」朱弟有点兴致勃勃的说。
「这是人生,不是电影。」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嘛!」
李昂跟朱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听了一下,没有太重要,我也就没认真听了。最近太多事情,我已经不想再耗费我的精神在其他事情上了。
我想去睡觉了,我不晓得他们要在这里睡,还是要回自己家。我直接把两床棉被和枕头留在客厅,放下之前,我看到他们还在聊,我忽然有一种自己在带幼稚园小朋友的感觉,但我没有资格去管他们要多晚睡,于是我直径得走进我的房间。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把我叫醒的是香喷喷的早餐。我穿着睡衣,走进厨房,在厨房的不只有朱弟,李昂也在。
「学长,早啊!」李昂一边煮早餐一边向我打招呼。
「早。我家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去哪生这些东西出来?」我一边问,一边探头看李昂在煮什么。
「我们早上起床,发现没有牙刷和牙膏,所以我们出去买,就顺边买食材了。」朱弟手上拿着笔记本,并回我。
「你连食物为什么死都要调查,最近的案之不够累啊!」我调侃道。
「不是啦,我是在请李昂教我煮饭。」
我摆了摆手,转身回卧室,走进厕所洗梳,把厨房留给他们两个。整理完,我坐在床上,闭起眼睛,开始冥想,最近事情太多,我因为太累就没有冥想。
抓紧时间,乘现在还没有其他事情爆发,现在是我最寧静的时刻。
「叩、叩、叩」喔!天哪。认真的吗?我才闭上眼没多久。
「学长,吃早餐了。」朱弟很「好心」的来叫我。
「唉,来了。」我叹了口气。
一走出房间就看到餐桌上摆好三套用具,连桌巾都有,真的一点都不马虎。我有些惊讶,只用一早上的时间,就能在我家生出这些东西。
「这是谁的主意?」我看着他们两个。
「是我啦~我想说,你们应该没什么时间,好好吃顿饭。虽然我知道擅自动你的东西不好,但还是想做点吃的。」李昂有些不好意思。
「我家可没有桌巾什么的,这也是买的?」我摸着桌巾问。
「那个也是买的,我不会强留在你家的,我会带走它。」李昂自知理亏,并没有过多的辩解。
「你还蛮注重仪式的细节。吃饭吧!」我把语气稍稍缓和一点。因为我感觉他们太紧绷了。
「稍微啦~」
早餐时间,我们都没说话。我们三人埋首在饭桌,专心地吃。
现在,我们必须从范德忠的身上找到一点破绽,一点点也行,要不然很难有进展,是时候要突破心防了。我决定等吃完早餐就再次找上范德忠。
「朱弟,把范德忠的资料调出来,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包括他小时候跟谁住。」我向朱弟提出要求。
「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去。」朱弟把盘子里剩下的早餐吃下肚,快速的收拾自己的包包,出门了。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李昂边吃早餐边问。
「帮我做一则假新闻。」我说。
「好,要什么样的?」
「等朱弟的资料传来,我再跟你确认。」
说完,李昂继续吃早餐,而我则是开始,早上被打断的冥想。虽然,这样好像显得我很没事情做,但适时的让大脑放松很重要。
过了大概十几分鐘后,朱弟传了资料。我点开,资料不多,因为范德忠有很长的时间,都待在精神病院。
范德忠,36岁,男
西元1986年生
出生地:===
记事:出生之后由奶奶扶养,奶奶依靠捡资源回收、退休金、老年人金维生。在8岁时,被奶奶送进精神病院,奶奶每天晚上都会去医院探望。在15岁的时候,病情好转,能出去打工。在22岁的时候,奶奶去世。在25岁获取离开精神病院的许可。26岁在酒吧工作。30岁在一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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