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记得,我走在路上,突然头一痛,醒来我就在医院了。」
「好。」看来他是被兇手,从后面打晕的。
「那你记得第一次在医院见到我的事吗?」
「我在医院没有见过你啊!」
「好,当你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事都没做,不过有一两个警察来确认我的状况,还打电话给一个叫黎安的人。」
我听到这里,我停了一下,因为那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但是他说他在医院没见过我。这很怪,不应该是这样。
「那你记得自己为什么被注射镇定剂吗?」
「那个不是镇定剂,而且有人帮我,我才假装被注射了。」
这是什么惊人的发言,不是镇定剂、假装被注射?我都听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今天先这样吧!你应该也累了。」
「好。」范德忠看着我说。
我走出密室,发现朱弟跟李昂都睡在沙发上,我把他们昨天盖的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关了客厅的灯,走到书房。
我把刚刚的录音拿出来听,听看看刚刚还有哪里很奇怪。听完一遍之后,我把范德忠失控的那段反覆听了几遍,我觉得他失控的有点怪。
我也不敢断定,但我就是觉得他好像是在装,假装自己对「警察」两个字,有特别的反应。
因为,据我所知,在害怕得当下,是不会把句子说的那么完整。但是范德忠却说的很明确,甚至我可以猜到大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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