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一张嘴伶牙俐齿的,把人都骂哭了,被老师罚站还人小鬼大地回嘴说体罚是犯法的。你说,这个性到底像谁了?」
一想起班导师打来的那通电话,卓知凡简直哭笑不得。
有个当律师的老公已经够让她头疼,每次争吵她都处下风,还老被他拿各种大道理晓以大义,结果现在生了个儿子也这副德性,她都要担心以后反过来被儿子教怎么当妈。
夏尔雅被这席话逗笑,覷了对座的男人一眼,梁禹洛神情却是骄傲,显然是认为儿子没说错话,光是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达达将来大了肯定随他得理不饶人。
难怪老一辈的人都说孩子不能偷生,看他都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才念幼稚园就敢和老师顶嘴说罚站是体罚,多像当年当着全班的面指责教授把期中考不及格名单公佈于黑板上显然已经超出教育必要范围的他。
「要是这胎生了女儿个性也像他,我该怎么办?」卓知凡咕噥,口吻格外幽怨。
梁禹洛听了直皱眉,「像我怎么了?」像他才好,到哪都不怕被人欺负,要是随了她心地善良,旁人一开口,什么烂摊子都替人家收拾,将来多吃亏?
「像你就不可爱啊!」卓知凡回嘴,立刻寻求声援:「你说对吧,尔雅?」
夏尔雅毫不犹豫搭腔,「是真的满不可爱的。」
梁禹洛失笑,知道自己势单力薄,索性顺了局势,「是,我不可爱,行了吧?」
谈笑间,餐点陆续送上,被公事耽误的男人迟迟未现身。卓知凡见时间有些晚了,忍不住问:「尔雅,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车先生,看他是不是在路上了?」
「没关係,让他忙吧。」
夏尔雅微微一笑,垂眸瞥过始终没捎来音讯的手机,抿了抿唇,继续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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