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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好友被气得不轻,夏尔雅心情大好,甚至起了玩性,故作无可奉告地耸肩。
「夏尔雅,你明知道知凡现在除了孩子,最掛心的就是你的婚事,你说也不说一声就结婚,是打算让我睡一个月的地铺是不是?」梁禹洛简直气得想掐她。
夏尔雅觉得好笑,「是我结婚,又不是你女儿结婚,反应有需要这么大吗?」
梁禹洛气结。「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的?」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不弄清楚,别说地铺了,他连房门都别想踏进一步。
「我想想喔。」女人轻笑,尾音拖得老长,眼底流光促狭,捉弄得很是起劲。
「夏尔雅!」
「我记得车时勋说,他会在今天十点的记者会上宣布这件事。」
十点?
梁禹洛一顿,立刻抬手对錶,低咒了声,「该死!」现在都十一点了!
眼前的人夺门而出,夏尔雅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灿星集团的记者会自然是在首尔举行,等消息传回台湾,恐怕还得等上一阵子呢。
谁让他们夫妻俩前阵子三不五时就约她和车时勋吃饭,明示也好暗示也罢,三两句都离不开结婚这事,他这么喜欢旁敲侧击,她怎么好意思坏了人家当侦探抽丝剥茧的乐趣?
片晌,手机萤幕因收到简讯而亮起,她垂眸瞥过,眼神软了几分。
去了首尔以后,她的手机桌布从原先的预设背景换成了两人在学校图书馆前的合照,儘管拍摄的过程数度让她觉得难为情,但拍出来的照片却意外地好看。
就连拍个照,车时勋的花招也多,为了寻找最佳角度,连跪在地上都愿意,甚至还特地打电话给认识的摄影师,询问要怎么构图、怎么调色,国际电话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人家老婆告诉他时间已晚,请他隔日再联络,他才愿意收线。
不过是简单拍几张照片留做纪念而已,竟还劳动国际级的摄影师替他恶补摄影知识,这男人任性起来简直和孩子有得比。
但却是她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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