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乳粒,而戒指则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像屹立的石碑,不可逾越。
景怡然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花香,不显得腻,却在每次顶撞时,把这抹淡淡的香气反复雕凿进郁笛的记忆。柔和的、充满热情的香气与檀木冷松混杂在一起,落在鼻息间,是一种感情被另一种感情包容。
郁笛在某一刻握紧了景怡然的腰,开始不知疲倦地抵住敏感的那一小块肉重重碾磨,吊床颤抖着,像生命女神颤抖的身体。
它原本就是景怡然的一部分力量。
女孩被迫抬高了臀部,无法再以之前的姿势跪坐在郁笛身上,晃动间郁笛掐住了景怡然的腰,将性器楔在她的身体里。
“郁……郁笛……”景怡然在快感里摇荡,尖叫喊着他的名字,抓住了眼前人的肩膀,被迫把身体依靠在男人身上,湿滑紧致的肉穴兴奋地、急迫地吞吐着那根火热坚挺的性器,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似乎是解冻的春水一般,将郁笛的裤子打湿。
她的脚趾紧紧抓握着,呜呜低声哭了出来。
小泡芙被灌进“奶油”的瞬间,景怡然被快感裹挟着,慌不择路似地咬住了郁笛露在外面的脖颈。
拔出性器时,精水混着爱液滴滴答答,郁笛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好像是春天解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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