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看,下腹就越来越紧绷,就连下面昂头硬挺的东西,此刻也默契地将女孩那层薄薄的内裤顶得凹陷进去。
细密的摩擦带来丝丝干涩痛感,她不由闷哼出声。
轻轻一声嘤咛,听得男人喉头发痒,不住地上下滑动。他抱着她转身就朝那张大床走去,把人放到床上时,顺手拉开抽屉拿出了润滑液。
房间里灯光明亮,夏夏清楚地看见他胯间的东西,畏惧感袭来,她不由连连后退,但下一秒就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周寅坤分开她的腿,精壮腰肢挤进腿间,夏夏以为他又要直接进来,吓得出声:“不、不要。”
语气颤抖,身体僵硬,眼里满满的害怕和无措。
男人看她这样子,也知道大概是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这回当然不会像那次,他忍着欲,重新覆上去吻了吻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耳朵。
“这次准你喊停,疼了就说话。”
夏夏不知他这话究竟算不算数。
此时灼热的吻已从她耳际慢慢向下,周寅坤一边吻,一边剥下女孩的睡裙。睡裙从肩膀两侧轻松滑落,露出嫩白的躯体。
他舔过锁骨、双乳,吻到了小腹。
“嗯……”
灵活的舌头在她平坦的小腹打转,酥痒刺激的感觉瞬时从小腹袭遍四肢,夏夏禁不住叫出声,声音娇媚而青涩,完全不像她平时的声音。
女孩自己也不可置信,想捂住嘴却被周寅坤先一步按住了手。
这声音不仅取悦了他,甚至还让他多出两分耐心。
男人另一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屈起她的腿,然后偏头吻在了夏夏大腿内侧。舌尖顺着那残留的淤紫痕迹细细舔弄,那里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摸都摸不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夏夏忍不住弓起腰身,脚趾蜷曲,想要逃离。
然下一刻,周寅坤就看见那纯白的内裤上有了湿渍。
“周夏夏。”他手指挑开内裤边缘伸到里面,抬头故意问:“你这什么体质,一碰就湿?”
女孩面红耳赤,下面不住地收缩,想将异物挤出去。
可男人的手指不仅没有被挤出去,反而还指尖慢慢打着转地进得更深了,里面嫩肉绵软紧致,感受到里面不住地紧缩,想象到进入后的滋味,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但她那里太窄太小,现在还不是能直接进去的时候。为了避免她一晕晕好久的情况再次发生,男人咬牙挪开视线,改为欣赏这具身体。
灯光映照下,她张着腿,全身都泛着粉红,从胸型到腰线都恰到好处,双腿匀称笔直,小腹平坦得甚至微微凹下去——那里很薄,进得太深时就会被顶出轮廓。
只是一想,立刻就忍不住了。
男人眸色暗成一片,手指撤出一半挤满润滑,又再次放进去。
这次是两根手指,紧接着又变成三根。夏夏难受地叫了声,感受到手指从身体里撤了出去。
紧接着抵上来的是更为粗大的男人性器。
“唔,不、等等。”她支吾着开口,说的话不清不楚,总之是在喊停就是了。
周寅坤这就皱了眉,还没开始喊什么停。
但瞧她拧着眉,大约还是害怕,他耐着最后的性子,覆上去刚想吻住她安抚一下,结果手指被划了一下。
与在门口时胸前被划的感觉一模一样。这次周寅坤没有忽略,他停下来掰开了夏夏的手。她的掌心,躺着一枚被捏皱了的避孕套。
周寅坤抬眸,“什么意思?”
夏夏本不敢跟他提要求的,事实上提了他也不会听。可有些事,她必须争取,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刚才想说的时候被打断了,现在有了说话的机会,夏夏坐起来,顾不得先遮住自己,把避孕套放到了他面前。
深色床单上,这枚银色包装的东西格外扎眼。
“上次在蒙诺克岛,医生说给我打了避孕针,时效是七天,现在已经过了。”她委婉地开了个头。
男人只是看着她,没什么反应。
每每与他对视总会紧张,夏夏只得垂眸,把话说完:“我也知道可以吃药,但是可能有副作用,所以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听见男人冷笑了声。
他拿起那枚避孕套,捏在指尖把玩。周夏夏说了这一堆,无非就一个意思——跟他提条件,要他按照她的意思来做。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性事于他,是有生理需求时的正常解决,是生意顺遂时的锦上添花,也是心情不好时的肆意发泄。无论哪种情况,他舒服最重要。
现在他还没舒服,她就先提上要求了。甚至,还是在刚刚厨房里那般敷衍他拒绝他之后。他宽容地不跟她计较,居然换来这个结果。
看来是他这养宠物的不称职,宠着惯着,纵容她到现在蹬鼻子上脸,敢在床上跟他提要求。
“周夏夏,周耀辉活着的时候,没教过你该怎么跟人谈条件吗?”周寅坤把手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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