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声,把向日葵放到了水晶棺上,“我带了向日葵来。”
她低头看着外婆的脸,努力勾起唇角,“我们说好的。”
女孩语气还是那么乖巧,但老人安静地躺着,没有像以前那样笑着拉起她的手,慈祥地摸她的头发。
“我也没有哭,外婆。”说出这句话时,眼泪已噙满了眼眶,夏夏仰头深吸口气。强行忍回去后,她笑了笑,“我答应过您的事都会做到,您不要担心我。”
礼堂里,只有女孩一个人。谁也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知她站在那里久久不动,背影单薄。
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周末,她就这样突然地告别了外婆。
夏夏在里面站着,周寅坤就在外面站着。他看着她背影摇摇欲坠,却又始终没有倒下。
“坤哥。”这时阿耀走了过来,神色严肃。
“说。”
“欧洲那边,陈悬生扣住了老韩。”
周寅坤这才看过来。
阿耀说:“电话是陈悬生亲自打的,说想保韩金文,就要你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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