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生活?”
索拉的视线这才从玉米饼挪到了夏夏身上,目光中透着明显的不解。
“就比如,有人愿意出钱供你,还有你们家所有的孩子上学和生活。等你们自己有了赚钱的能力,就可以养活家人,住更好的房子,更不用担心吃不饱这种问题了。”
索拉听完,怔怔地看了夏夏两秒,忽然笑出声来:“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呀?用自己的钱去养别人一家老小吗?不可能有这种人的。”
“嗯……”夏夏斟酌了下,“是有的,而且也是真的愿意出很大一笔钱,不光是你家,还有这里所有的小孩子,都能受到帮助。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你们愿意接受吗?”
索拉抱着盘子,偏头思忖着。夏夏也不催她,又给饼翻了个面。
“还是算了吧。”
听见她回答,夏夏侧过头来:“为什么?”
“我爷爷,还有爸爸妈妈,他们从出生到现在就一直生活在这里,是绝对不愿意离开的。比如去年全面禁种罂粟的时候,政府那些当官的还想把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送到南边去,让我们在那里自己盖房子种地。当时所有老人都团结起来,就算政府要烧山,他们被烧死在这里也不会搬走。”
“他们只会种罂粟,如果去了那些不让种罂粟的地方,一样会饿死的。”
夏夏垂眸听着,又试探地多问了一句:“那……你自己呢?你不想上学,不想去过更好的生活吗?”
“去了也没用啊。”索拉耸耸肩,“我的家人都在这里,他们不愿离开,我就算走了,肯定也是要回来的。不止是我,我们这里所有的孩子,比起什么上不上学,更关心的就是今天能不能吃饱饭,明年能不能多吃两次玉米饼。”
说完她赶紧指了指锅里:“这个好了吗?”
“哦,已经好了。”夏夏盛出来放到盘子里,“这个先给你爷爷吧,吃点热的会舒服一点。”
“你不要吗?这是你买的。”
夏夏一笑:“这里还有很多。”
索拉高兴地把饼拿进屋里,带着空盘子出来,夏夏已经在煎第二锅了。这一次饼变小了一点,但可以一次煎两个,索拉幸福地又吃到了一块。
很快,浓郁香味就飘了出去,原本在院子里疯跑的小孩们成群地聚了过来,个个都咽着口水盯着热腾腾出锅的饼。
这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场面,煎得香喷喷的玉米饼和米饼摞在盘子里,像座小山一样。
这要是以前,不管是谁家的饼,立刻就会被一抢而空。然小孩们从索拉口中得知,夏夏是韩叔的客人,他们馋得直流口水也不敢上前去抢。
最终还是夏夏主动招招手,那群小孩欣喜地跑过来,索拉负责分饼,她家门口也成了整个戈贡村最热闹的地方。
就在这热闹中,远处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
索拉抬头,认出是昨天的直升机,她指着那边高兴地说:“大老板回来了!”
周寅坤等人一回来,照例先进了会议室。
虽没亲眼所见,但韩金文也听说了泰国那边的情况——交通瘫痪市民恐慌,大批警察出警满大街地收拾人肉泥,而武装军时间掐得正好,让泰国军方扑了个空。
虽不赞同这么高调挑衅的报复方式,但这就是周寅坤的脾气。若是攻击他的人,下场都只是死了这么简单,那么以后是个人就敢来招惹,决不能开这样的口子。
经此一遭,算是彻底跟泰国官方撕破了脸。但好在同样给他们惹来了麻烦,内有警察署长和陆军副司令位置空悬,外有俄罗斯官方人员在泰国出事,总理忙着擦屁股,一时半会顾不上这头。
如今周寅坤人已在缅甸,泰国政府的手再长,恐怕也伸不到这边。
一帮人出去折腾了个通宵,韩金文叫人端来咖啡,顺便问:“坤,是休息休息再说,还是——”
“不用,直接来。”
“行,趁着手头的事基本告一段落,咱们整体复个盘。”韩金文坐在周寅坤左手边,他看向对面的副手罗扎良:“老罗,你先来。”
“好。自从去年十二月,咱们和缅甸政府军共同击退佤邦联合军,并以让利的形式让佤邦政府同意种植罂粟之后,对方的确没再以任何形式进行干涉。佤邦是金三角的核心,去年因为武装战争太多,咱们出货量减了不少。不过坤你放心,今年佤邦出货量能做到金三角地区总出货量的百分之八十。”
周寅坤点了根烟。他没说话,就表示还算满意。
韩金文见状,又看向查猜和卡尔,“哥伦比亚那边怎么样?”
这两人刚回来就去了比劳山,没顾得上汇报。
查猜省略了一干细节,直接说结论:“我们到时,吴邦其已经在被追杀。巴洛被炸死后,他掌握着咱们的货源,还暗地搭上了小埃斯科,想让他和亚洲黑帮竞价。这个做法惹怒了黑帮,我们顺水推舟抓了吴邦其作为诚意,亚洲黑帮砍了吴邦其一家的脑袋,答应直接与我们建联。对方要求有专人联络,每年货量不少于一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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