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蜡烛最重要。
住持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发电,得先恢复视野才行。
“医生!抽烟的打火机在哪里,有没有备用的蜡烛?”
德子灵光乍现:“吸血鬼怕光、说不定也怕火……!”
男人将疯狂挣扎的老妇按在墙上:“打火机在外面书桌的左抽屉,蜡烛……刚好今天买的蛋糕里送了!”
“等等、德子……我和你一起,太危险了!”
“不用了,我知道在哪!”少女冲向门口,心急如焚。
门外便是办公区,方便看护士照顾住院的病患。德子扑到书桌边、拉开抽屉,翻出了医生以前用的红色打火机。
———太好了,还有油!
咔嚓、咔嚓。她搓动着滑轮,一簇微小火光出现在黑暗之中。
“蜡烛……蜡烛在哪……”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摸索着,终于在小蛋糕的包装袋中找到目标。
“医生!我拿到了!”她大喊。
噼里啪啦地,老妇似乎打翻了一把椅子,跌倒在地。
男人高声回应了她,又道:“节子太太?!啧,难道是骨折……!”
摊开手心。
一包心型的白色蜡烛,约五六枚,小巧而细长。
滑滑的、质感微凉。
德子小心护着火苗,将灯芯点燃。
橘红色的烛火映入女孩眼眸。
黑发如瀑,鹅黄发带上的珍珠被裹上了一层光晕,圆润莹亮。
“好了,要找个类似烛台的东西才行……不能手拿着……”
噼啪。
手中传来热度将她炙烤得燥热,莫名地,她放缓了动作。
白色的蜡烛。
……断电的夜晚,那照亮房间一隅的,小小的蜡烛。
“啊……”少女愣愣启唇。
有什么汹涌而至。瓢泼的大雨,刺目如白昼的亮光中——倒映在樟纸门上的高大黑影。
雨水的味道。
咸、微微发涩,还有青草的气息。
……不对。是汗水、还是体液的味道?
她急促地呼吸起来。火光在颤抖的手中摇曳。
挂着一层雨珠的玻璃门,后面是什么?
吱呀。踩在木地板上的响声。
粗壮的、青筋绷起的手臂,将她捞起来按在床上。是谁?
吱呀。什么在一步步逼近。
少女浑身颤抖,一种噬心蚀骨的痒意自血液中爆发出来、疯狂地叫嚣着。
隆隆的雷雨声裹挟而来,那瞬间,她终于听清了——
【轻一点……】
这是她自己的声音。娇怯黏腻。
回忆起来了。那是粗硕肉物破开宫口、直抵最深处的酥麻和激爽。
好烫。
【真想把你吃了啊。】
吱呀。脚步停住了。
“……是辰巳。”德子喃喃道。
“乖女孩。”
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线。滚烫炙热、如同野兽般的气息瞬间将她覆盖。
她缓缓抬头……掌心的烛火所照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
高大的男人蹲在她身前,肩膀宽阔、手臂肌肉隆起,如同山岳。
哧。
他一把攥灭了火光。
遮天闭目的黑暗,于是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他贴近她的脸,缓缓地,唇齿相接。
女孩紧闭着双眼,急促地呼吸着,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勒着她的腰,将她扣入怀中。
“嗯……哈嗯……”
心型蜡烛滚落一地。
这是一个急促而凶猛的吻。
他紧紧地环着她,鼓胀的粗物蛰伏在布料之下,牢牢顶着她的腿心。
血液瞬间沸腾。德子含着他的舌头,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
“辰、辰巳?”
在具有强大夜视能力的人狼眼中,女孩鬓发凌乱,珠玉摇曳。唇瓣被他吮得通红,一对眸子泛点泪光。
男人的脖颈上青筋隆起,狂野而张力十足。
他的脉搏急促跳动,除了暴涨的狩猎欲望、还掺杂了什么?
“……你、你怎么来了……”女孩小脸一白,瞬间想通了,“是你干的……是你们!!!”
就让他据为己有吧。
那颗日夜悸动、未曾寻得安宁的心,终于落下了锚。
“医生……!”
辰巳捏住那小巧下颌,大掌封住了全部的话语。
他对准女孩细嫩白皙的颈侧,伸出了微微闪烁的獠牙。
提示:
您的选项是:a
恭喜您,达成(辰巳线)badendg:
「花と鋏」(はなとはさみ)
在凌冬怒绽的山茶砰然坠地、凄红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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