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那些在路上推车卖些杂物的贩夫。
一般这种人的消息是比较灵通的。
“不曾听说。”
“不知道。”
“你问别人吧。”
连续问了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不太乐观的。
江楚也不泄气。
这边的商户不知道,很可能郝大娘并不住在这片区域。
想了想,江楚找到了乞儿们,用一两银子成功得到了消息——
“你问的是青衫巷的郝大娘吧?她昨天还在外面找女儿呢,今天倒是没有见到,你去那边寻她吧。”
问明了青衫巷的位置后,江楚就带着无忧走了过去。
之所以走路,就是想要对暑阳城有些了解,说不定路上时就会得到一些线索。
在走路时,无忧朝江楚看了好几次——
她不知道江楚要干什么。
明明小姐从来没有来过暑阳城,但现在就突然来了,还在寻找一个她明显不认识的郝大娘。
这是无忧不太理解的,但聋哑多年,她早已经没有了该有的好奇心,不去问,也不多听,更不多事。
有吩咐,就按吩咐做事,没有吩咐,那就充当一个影子保持安静就好了。
其实,这也是江楚愿意带上无忧的原因。
有些事无从解释,身边有一个不会发问也不多事的人可太方便了。
她喜欢无忧!
走了小半个时辰,江楚就看到了一条脏旧的小巷——
青衫巷。
大娘绿了
每个城都会有所谓的穷人区和富人区,毫无疑问,青衫巷就是暑阳城的一处穷人区。
这里的房子明显矮旧,小巷拥挤,走过的人都是面带土色,被穷苦压弯的背脊就是他们的标志。
到这里打听郝大娘就容易了,只问了一户人家,江楚就得到了郝大娘的住处。
那是一个宛如大杂院般的地方,大院子里住着好几户,江楚走过去的时候有人正在院子里喂孩子吃饭,有的搬个小板凳在闲聊。
江楚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出门在外要低调,尤其是对这个世界还感觉到陌生的时候,所以她出门时特意挑了一身素色衣衫,虽然布料柔软舒适,但不会因为太华丽而过分惹眼。
也幸好这样,一路走来的时候不会因为与环境太过违和而被人盯着看。
“你谁?”
江楚走近后就有个大娘问她。
“请问,郝大娘住在哪间?”江楚问。
“哦,玉芬啊,就西屋那间。”有人给她指了指。
江楚道了谢,然后问了一句:“她的女儿可有找到?”
“唉,哪里有找到哦,都丢了四天了,怕是凶多吉少咯。”一个老婆婆掉光了牙,说话口齿不清的,听到江楚这么问就开始摇头叹气了,“这娘俩真是命苦,男人是个大善人,走的早,就留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结果月月还丢了,这不是要了玉芬的命吗?”
“她不吃不喝找了三天,人没找到,她自己还病倒了。”
“小姑娘你是她远房亲戚?以前可没见过你呢。”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月月,她是怎么丢的?”
江楚本欲进屋的步子停下,干脆跟她们闲聊起来。
这里的人多是些媳妇儿婆子,女人多的地方口舌就多,人多口杂之下得到的消息也就多了。
正好她对郝大娘的情况知之甚少,不如打听清楚再进去见人,不然人已经病倒了,她现在进去可能也问不出什么。
“两人上街,玉芬去买药了,月月就去旁边的铺子买针线,这一去人就不见了,一直没有回来。玉芬进针线铺子打听,才知道月月是买完线出门时被一个婆子领走的。”
“那婆子还是个面生的!以前都没有见过哩!”
“月月一个半大小姑娘,长的还水灵,这一丢怕是难回来咯。”
“多好的孩子啊,说丢就丢了,造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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