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盯着自己看时的那种眼神,那种……时而仿佛要把自己吞进肚子里,时而仿佛要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一定是他的……错觉吧?
邵卿尘起身下床,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便拿出智脑整理这次旅行的见闻经过。其实从上次鹂山医院回来后邵卿尘就养成了记录的习惯,把所有的见闻经过疑点和主线都整理出来,以方便以后有什么不时之需。甚至还有图片和各种批注,整理的很是详尽细致。
这次死亡谷之行让他感触挺多的,不论是骨将军的故事还是玉郎的故事都让他不胜唏嘘。而且有许多疑点一直没有解开,首先是谁将血虺压制在皇宫下的,然后又是谁引导他们进入死亡谷的,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就目前来说,至少没有发现他的恶意,他们每次虽然都看似惊险,其实都没有什么大的危险,而且也确实平安度过了。
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玉郎的那位心上人,疆主。从始至终,玉郎都没有找到他那位心上人的魂魄。起尸的骨兵不可能有吞噬魂魄的能力,疆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
再有,虺王鼎又是怎么回事?肉体锻器的人和镇压九头血虺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为什么要修复神农鼎?他懂得那么多邪术,说明不可能是仙门中人。可他偏偏要修复的是仙器,此人的目的很是耐人寻味。
邵卿尘的脑子里忽然抓到一点什么,可是当他仔细捉摸的时候又觉得捉摸不定。于是摇了摇头,实在不知道从何处下笔。
肩膀上忽然一双手将他揽了过来,迟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师父,刚出院就要好好休息,我熬了鸡茸白粥,您先喝一点。师父的精神好一点了吗?要不要早点休息?”
邵卿尘道:“躺在床上三天了,还休息个毛线啊!粥呢?哦,好久没助你修炼了,今天晚上为师精神很好,不如咱们师徒彻夜同修吧!”
迟尉的眼睛里燃烧着勾人的小火苗,心道原来师父也是那么心急吗?那他是急着打通奇穴快点修炼还是急着和我……迟尉的心思忍不住有点乱飞,其实这两者都没关系,不论师父是急于修炼还是急于想和自己发生关系,这对迟尉来说都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
迟尉把粥端给邵卿尘,说道:“好啊!谢谢师父。”还要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真的好羞涩有木有!
邵卿尘说道:“谢什么?”
迟尉道:“谢师父大病初愈就记挂着助弟子修炼,这让弟子很感动。”一本正经编瞎话的本事有所长进。
邵卿尘喝了粥,说道:“谢什么啊!不是说好的吗?我们师徒共同登临绝顶,帮你也就是帮我,别跟师父太客气了。”
迟尉感觉自己小腹处仿佛有电流爬过,微微发痒。师父你这样一脸坦然的说出这种话,弟子真的会误会您讲的其实是一件很正经的事情。
好吧其实邵卿尘讲的真的是一件非常正经的事情,而且师徒登临绝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多么正经不过的豪言壮语。
邵卿尘起身道:“我先去洗个澡,换个舒服的睡衣开始干活。”然后他冲着迟尉挥了挥手,说道:“等着为师。”
迟尉解开衣服下的两烂纽扣,接了一杯冷水灌了下去。这种无时无刻不要忍受师父引诱的感觉一定不是他的错觉,迟尉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哗啦水声,以及毛玻璃上那模糊的颀长身影。默默叹了口气,现在才是同心初期,任重而道远啊!
邵卿尘洗完澡,穿了件很舒适的棉质睡袍,睡袍也算够长,只是毕竟里面没穿裤子,光是看那两只光着的嫩脚踝就能引发无限遐想。更别说走起路来会若隐若现的露出两条白皙水润的大腿了,这感觉太刺激,迟尉还要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直到邵卿尘盘腿坐到他面前,迟尉的鼻血于是很诚恳的流了下来。邵卿尘满脸惊讶的大呼小叫:“阿谨,你怎么流鼻血了?”
迟尉淡笑着说道:“没事,上火。”这两天能不上火吗?
邵卿尘随手抽了一张纸,伸手给迟尉擦了擦,说道:“夏天是容易上火,要注意多喝水啊!”结果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了。最后还是迟尉去了趟卫生间,哗啦哗啦冲了半天,二十多分钟后才出来。
冲洗干净的迟尉尽量做到目不斜视,坐到邵卿尘面前后便闭目进入冥想状态。一整夜,师徒两人都在同修过程中度过,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迟尉的丹田。源源不断的情愫也通过邵卿尘的身体涌入迟尉的身体,再由迟尉的身体转还回邵卿尘的体内。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师徒两人的身上,邵卿尘睁开眼,看到迟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温润的脸上透着一丝笑意,眼睛澄澈晶亮,仿佛在欣赏一件很心仪的工艺品。邵卿尘的心有那么一丝丝涟漪游过,就听到迟尉对他说道:“师父,你真好看。”
邵卿尘:……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吗?那是不是应该教训一下熊孩子没大没小欺师灭祖?可是邵卿尘酝酿了半天,只干笑了两声,说道:“瞎说什么大实话!”然后起身,朝洗漱间的方向走去。
刚回事事情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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