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绵长轻柔的亲吻。
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很满足,似乎忍耐了很久终于吃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食。但是邵卿尘却不论如何都想不通,大徒弟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这样?邵卿尘找回心跳后低声道:“你……疯了吗?”
迟尉道:“是,我疯了,要被你逼疯了。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我也希望可以体面一点和师父挑明,可是这种东西掌控欲太强了,我压制不住它。”迟尉说的是同修诀,尤其是昨夜和邵卿尘一夜同修后,他觉得自己的心更加难以掌控。他觉得师父简直像磁铁的正极,而自己则是负极,看到他就忍不住被他吸过去。不知道师父有没有进入同心期,看他这样子,为什么一副完全状况外的感觉?这同修诀明明是他教自己的,为什么他还要装傻一副单纯无知小白兔的样子?师父……应该不至于这样腹黑吧?
于是迟尉望着一脸惊呆的邵卿尘问道:“师父,您的同修诀是谁教您的?”
邵卿尘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他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同……同修诀?你是说我们每天晚上一起同修的那个功法吗?是,秘籍啊!跟着秘籍学,我教你们的东西都是秘籍上记录的。”邵卿尘心道当然是白老教的,可是徒弟们知道白老是谁?他只能说秘籍了……
那个只有师父能看到的秘籍,迟尉现在已经猜个差不多了。
于是迟尉又试探着问道:“那师父,您知道同修诀是怎么一回事吗?知道弟子应该怎样帮您打通奇穴吗?”
邵卿尘茫然的摇头:“不……不知道啊!”白老说到时候他自然会知道方法,融汇贯通。
迟尉忽然笑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了,师父刚刚的表现为什么那么茫然,为什么仿佛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也根本不知道同修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他也只知道这个功法可以助他修炼,为他打通奇穴,却并不知道如何打通。
迟尉这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说是师父被人摆了一道,还是他俩都被人摆了一道?如今这功法已经练到这一步,他的心里已经满满都是师父了,要停下来基本不可能。那他又该怎么让师父明白,以后即将会发生的一切,而师父又会不会接受呢?
或者隐瞒不说,等到师父爱上自己,这一切也就迎刃而解无须解释了?
想到这里,迟尉缓缓后退两步,然后双膝跪地,在邵卿尘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在邵卿尘再次被他整蒙逼时,抬头对他说道:“对不起,师父,请您降罪。”
邵卿尘:“……降,降什么罪……”
迟尉道:“第一,弟子喜欢师父,是对您的不尊。第二,弟子强吻师父,是对您的不敬。第三,弟子……仍然没有打消对师父的念头,更是对您的亵渎。求师父罚我吧!”
邵卿尘:……
这熊孩子是怎么歪的呢?
邵卿尘一脸的牙酸,道:“降你大爷的罪,赶紧给我起来!”
迟尉道:“我不。”语气任性又幼稚,又透着无比的坚定。这件事是他做的欠考量,如果师父知道同修诀的事,那么自己大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师父不知道,甚至连他会不会接受都不好说,那么这件事就必须好好斟酌。还是在那之前先把他追到手吧!这样他知道真相以后可能就不会太抗拒。
邵卿尘看着这个跪在地上耍小孩子脾气的大徒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最后问了一句:“你到底起不起来?”
迟尉梗着脖子不说话。邵卿尘抬腿绕开他,朝房间内走去。熊孩子欠收拾,还是先让他冷静冷静吧!
走进房间,邵卿尘关上门,坐到椅子上后伸开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心满是汗渍,而且隐隐约约在发抖。一颗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跃出来,整个人似乎被架在火上烤。邵卿尘匆匆忙忙跑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脸红得像熟透番茄似的自己,颤抖着双手拂上自己的脸颊,无声的抹了一把脸。
其实真正该冷静的,是自己才对吧?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迟尉还在冲着门跪着。邵卿尘一头疙瘩,谁能把外面那个烫手山芋扔出去?那是他徒弟,首徒,入室大弟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开始变得有些暖昧不明。现在那混小子竟然一声不响的把这层关系给挑破了,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师徒了?先不说徒弟们那关怎么过,单单是自己心里这关都过不了。
靠,乱伦啊!
不过这年头师生恋那么多,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吧?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邵卿尘便啪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他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悄悄探头往外看时,发现迟尉早就已经离开了。邵卿尘咕哝了一句:“还以为你多坚决,这才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了更好,早断早干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今天一整天,邵卿尘都没敢下楼,迟尉好像也在故意躲他似的,一整天没见人影。只有中午的时候苏夏给他送了午餐上来,他坐在智脑前拓了一天的书。为了方便他拓书,迟尉给他准备了专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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