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二师弟,这个鳝鱼段是有什么典故的吗?”
“有,当然有了,那可是大师兄对师父深沉的爱!”
“……我爱师父,和鳝鱼段有什么关系?”
“我劝大师兄去看一下我们第一次下副本时的直播视频,不过有点长,但是如果你耐心看下来,会有意外的收获。”
……
看过视频后的大师兄:……
死在鳝鱼段上,果然不冤枉。原来的自己果然对师父爱的深沉。看到那九头血虺将师父振晕过去以后自己疯狂将血虺斩成鳝鱼段的时候,连自己都有几分动容了。
不过这个“大师兄对师父深沉的爱”,还是他查过资料以后在一个新闻资讯里看到的。原来这句话是来自网友们的吐槽,师父连这都记的清清楚楚,看来的的确确对原来的自己很爱很爱。怎么办,忽然有点吃原来的自己的醋。师父,应该是爱他多一点的吧?
或者说,师父爱着的是那个温文体贴心如暖阳,回忆里的自己?看那些直播视频里的自己,果然是笑意翩然如二八月的小江南一般让人窝心。师父和那样的自己在一起,一定非常有安全感吧?对,这应该就是时下年轻人经常所说的安全感。
反观如今的自己,拙劣的情话技巧,生涩的恋爱能力,甚至连……那个的时候都不能让师父满意。这……再比起原来那个看上去情商无比高的自己,迟尉的心情变得有点糟糕。
所以当夜,邵卿尘再见到迟尉的时候,对方的神情看上去似乎就有点难以捉摸。不过这种难以捉摸里似乎还透着些许的坚定,以及仿佛不服气的因素在里面。
邵卿尘打死也想象不到,此刻他的大徒弟竟然在吃他自己的醋。没错,吃那段拥有自己回忆的自己的醋。凭什么师父爱他爱的如此死心踏地?不过是一个讨喜的性格,谄媚的表情罢了。我不需要这些,照样可以驳得他的喜欢!
所以今晚再见到邵卿尘的时候,迟尉的眼中除了难以捉摸,还多了难以名状的坚定。这坚定从眼底直达心底,又从心底漫上唇角。迟尉冷酷的脸上透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笑意中又是那么几分轻佻的玩味。看邵卿尘的眼神,也有了那么几分不经意的霸道。
加在一起,就糅杂成了一个仿佛有些黑化的大徒弟。在见到师父的后每一句话,迟尉并没有倾诉自己已经对他越来越坚定的爱慕,更没有表达自己对前任自己的厌恶。而是淡然的说道:“师父,我已经问过父亲了。他说这件事由我们自己做主,后盾是他。”
这句话说得很明显,意思是不论凡尘这边做什么样的决定,尉迟大大都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他们。其实这回答让迟尉挺意外的,在他的印象里,他父亲从来都是以国家为先,任何与国家发展方向相悖的东西他都会全然否决。
从长远发展上来讲,这个法阵如果修好了,对于华夏行政区的发着能起到致关重要的作用。他其实是应该持支持态度的,至少,也会模糊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然而在迟尉问出关于这件事他持什么样的态度时,他却完全把已方的意见放在了所有考量的首位。并且,做出了不论已方做出怎样的决定都会全力以赴支持的态度。当迟尉把这个态度转告邵卿尘的时候,他也有些意外。
邵卿尘想了想,道:“也好,毕竟这件事的影响力太大了。那位陈总助想到的仅仅是关乎民生的发展,你父亲可能多数是为我们考虑吧!毕竟如果这件事公开以后,我们面临的就是真正大白于公众面前。到时候凡尘学院,包括整个凡尘仙门恐怕都没有什么神秘可言了。”
“现在的我们就像蒙在一层纱里,若隐若现,有人想要衣裤空间,有人则嗤之以鼻。有人深信不疑,有人则各种怀疑。当这些法阵真正公开到公众面前,我们要面临可能比想象的要多得多。你父亲的人生阅历毕竟比我们要丰富得多,他给我们自主思考的时间,应该就是从这一方面考虑的。”
邵卿尘低头敛目一想,随即抬头道:“我想,我最好还是和白老商量一下吧!”
迟尉点了点头,非常赞同他师父的想法。不过他却抬头深深看了一眼邵卿尘,说道:“师父,您刚刚的称呼,好像不对。”
邵卿尘怔愣了一下,刚要转身去和白老商量事情,听到迟尉的话后又转了回来,稍有疑惑的道:“称呼?什么称呼?哪里不对?”是白老吗?哦,对,确切来说,白老应该是他的启蒙老师,他应该叫白老一声师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叫不出口。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顶多能叫一声白老,却不愿喊他师父。
他抬头看着表情里有些微捉摸不透表情的迟尉,眼中也是有些疑惑。
迟尉淡淡笑了笑,上前半拥住邵卿尘,低声在他耳边道:“师父,我们既然已经在一起了,我的父亲不就是你的父亲吗?刚刚师父一口一个‘你父亲’,是想撇清和我的关系?”
邵卿尘的身体蓦的一怔,随即抬起头来,略显不自然的望着迟尉的眼睛,却发现对方的眼神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现在的阿谨和从前的阿谨不同,从前的阿谨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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