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讽刺着她那番自以为是的潇洒话。
浮云卿觉得自己在演独角戏。她自以为是的成熟,被敬亭颐衬得无比幼稚。
她问:“你还不肯说是吗?”
敬亭颐默了声,这也算变相的回应罢。
浮云卿点头,说好,好得很。
好,既然敬亭颐不把这段恋情当回事,那她也不要觍着脸把他当作珍宝囖!
于是顶着在场诸位灼热的目光,浮云卿搀上卓旸的胳膊,亲昵地挽着他走。
卓旸这才意识到,浮云卿与敬亭颐之间,闹了多大的矛盾。
这头浮云卿搀着卓旸,踅足花圃。
花圃是她与敬亭颐之间心照不宣的调情地。
敬亭颐那么神通广大,一手遮天,都能做到在不知不觉间限制她的自由,何况是打探她与卓旸的去处。
她想,敬亭颐肯定会悄悄跟在她身后。见她把卓旸带到花圃,定会气急败坏地跳脚。
往常她爱敬亭颐光风霁月,今下她想看他失心疯。
越疯越好。他最好跟她一样疯,这样她就能知道,他像她在乎他那样,在乎着她。
暗睃及一道隐匿假山后的身影,浮云卿知道,她猜得对。
卓旸不知这俩人之间的小九九,眼下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凳上。
浮云卿则绕着他来回踱步。她将懵懂的卓旸带到花圃,是想激起敬亭颐的醋意。
搀卓旸的胳膊,已是她能对卓旸做出的最大程度的亲昵。
要人吃醋,还要作甚来着?
浮云卿凑近卓旸身旁坐下,故意把半边身往他身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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