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之后塞进大包里卖了。
主要是纪爸纪妈也不想再拖了,再拖都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他们要确定请谁,之前招呼过的邻居是要请的,纪时的同学和老师,家里的亲戚朋友……这么算的话,规模绝对不会小。
纪时联系了老驴和其他老师,老师们无一例外地都拒绝了。
以班级名义举办的活动老师们还会参加一下,可私人的就不会了,z中的老师们在这方面还是很注意的。
纪爸纪妈也邀请了纪时初中时候的老师,因为就在本镇,他们和初中老师都挺熟悉的。
纪时顺便给小伙伴们发了信息。
“安排,现在就安排!”曾泰然回得最快,“去你家那能下河摸鱼吗?”
“钓鱼还是可以的,摸鱼有点难。”纪时回他,“河里可能会有药水瓶,还有玻璃渣子之类的,建议你别下去。”
“有蛇吗?”黄雅琼接着问。
“……有。”他们家附近的河里是真有蛇的,纪时也怕那种软体生物,可钓鱼的时候难免会遇上几条,他就当看不见。
黄雅琼:“那我建议曾泰然下河去摸鱼,我就在旁边看好了。”
“你的良心有点坏了,过分了。”
纪时还得想想人来了之后怎么安排,他们家这边确实没什么可玩的,最多就是钓个鱼,干脆把他们带去田里义务劳动吧,这样挺好。
“我发现你的良心也挺坏的,纪时时。”曾泰然吐槽道,“这才过了多少天,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但他们这个暑假确实也挺无聊的,高考之前给暑假制定了那么多的计划,要去学什么玩什么,最后反而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反而像一下子丧失目标了似的,生活还不如高三的时候多姿多彩。
那会儿他们偷偷去网吧,不管里头香烟味飘得多厉害都不嫌弃,可现在,电视随便看,电脑随便玩,他们却宁可从早上睡到晚上。
姚蒙和纪时可能是他们几个人里最自如的,因为这俩人都在看书,偶尔还会在群里交流一下学习心得,论对学习的态度,他们是绝对比不过这两人的。
……
纪爸纪妈找了帮厨,准备了足够多的桌子和材料,曾泰然姚蒙他们是男孩子可以住在这边,像黄雅琼是女生,他们就得安排车子把人送回家,加上要通知亲戚朋友们,还有酒水香烟这些,纪时不用愁,他们都挺烦的,提前一周就在琢磨了。
纪爸真想过找人来唱戏的,纪时听说了之后赶紧让他打消念头。
他还是要面子的,好歹他才嘲笑过周伟乐,要是他爸妈也找个“小才子”,以纪时的社死程度,他可能要一个月都不想见人了。
纪时也不知道这股风气是被谁带起来的,就拿建房这件事举例子,他们村家家户户都在建,可后建的就卯着劲非得比前面建的豪华气派。
办席也是,以前是自家办自家的,现在都是找帮厨,这样也可以理解,毕竟省得自家麻烦,帮厨自己带灶具碗筷和桌椅,他们只要把菜买好了,出一些帮厨费就行。
可找人来表演这种事也兴起了,不仅要演,还要比,找镇上的不行,还有不少人找的是县里的团队,唱得……不能说难听,只能说和他们90后的审美毫不相干。
纪爸主要考虑到热闹,他也不想来吃席的人说他太抠,连表演都舍不得准备。
可纪时的抗议也觉得没有闹着玩的意思:“人家有钱人家办,咱们家又没钱,办什么办?”
纪爸屈服了。
他是挺好面子的,可今年夏天纪时已经帮他赚了太多太多面子,他确实没必要再在这种事情上折腾,折腾起来人也累。
姚蒙他们搭最早的中巴车到了镇上,纪时骑着他爸妈的三轮车去接的,这几个人人生中坐三轮车的经验不多,在后面也不肯坐稳,一直在闹腾着晃来晃去,纪时三轮车都差点没骑稳。
骑三轮车毕竟还是要点技术的。
一趟车本来骑个十几分钟就能到,纪时差不多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纪爸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状况,主要原因是——车子刚过镇政府门口的桥,曾泰然就说想骑三轮车,纪时让他给骑了,结果他一上车就直接发动了,直接把纪时扔在了原地。
对了,他们还非得去纪时的小学和初中去参观,被保安拦着根本进不去,只能在学校门口看了几眼。
曾泰然骑过了,周伟乐和姚蒙也要骑,连黄雅琼也跃跃欲试,纪时只能感慨,这一看就是城里人,见着什么都好奇。
“我小时候也在镇上上学的好吗?”周伟乐抗议道,“只有曾泰然是纯正城里人。”
曾泰然:“一位名人曾经说过……”
“说过什么?”
“我的爷爷是个老农民……”
“赶紧闭嘴吧你!”“都毕业了我为什么还要受这句话的折磨?”
其实z县这边没什么县城人和农村人的区别,z县是农业大县,底下乡镇不管是搞工业的还是农业的收入都不算低,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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