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些基本情况忘了问:“老夫人,您外孙今年贵庚?”
“他今年是二十四了!”文老夫人也记不真切,不记得是二十四还是二十五来着,说年轻一点就是。
“二十四了还未娶妻吗?”许燕齐想到萧呈止,他也是二十好几还未娶亲,难道皇城的人都比较晚成家吗?
文老夫人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神闪躲,微微尴尬道:“他平日里比较忙,经常到处跑。再加上他爹娘去世得早,没人为他操持这些,便耽搁了。”
总不能说这孩子抗拒成婚,不喜女子,身边都是男人吧?那人家肯定就往断袖上面想了。
许燕齐点点头,这样看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早亡,那双双嫁过去就没有婆母,不用受蹉跎,那也好。
将来若是有孩子了,他可以帮忙带。反正双双也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有经验的。
“那您看,什么时候安排见面比较方便?”许燕齐是真的着急,毕竟不管走到哪里,都没有听说姑娘十八还未嫁人。
文老夫人有些为难了,她蹙眉按了按手指:“应该就这两日吧,他出去办差了,估摸着就这两天会回来了。”
“那行,那我先给您开几服药。不然您晚上总睡不踏实也不是个事。”许燕齐也不啰嗦,先让人抓药给老夫人喝着。
哟,还知道她晚上睡不踏实,看来是真的有两下子!文老夫人赞赏地点点头,命文腾按他说的去准备。
文腾迟疑:“老夫人,您真的信他是个大夫啊?”
看来老夫人上了年纪,脑子也不太灵活了,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夫,还学人家治病开药方,万一老夫人吃出个好歹,他可担当不起!
“信,我确实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了。总睡不踏实,夜里总做梦。”文老夫人再次催促:“快去吧,按他开的药方来。”
为了保险起见,文腾还是拿了许燕齐开的药方去给府中的常驻大夫看。常驻大夫姓李,医术高明,在皇城算得上数一数二,就连太医院的人都夸其医术精湛。
李大夫看过药方之后,眉头紧皱:“这上面的方子旨在化瘀疏通郁结,倒是没多大问题。”
但这人的医术分明在他之上啊!皇城什么时候有这等人物了?“实在是妙!”
李大夫早在两个月前便发现老夫人的病症,但由于病症微弱,老夫人又一直说自己无病无痛,也不给请平安脉,他只好作罢。
如今这人不仅医术在他之上,还让老夫人答应治疗,是个人物!
李大夫向来敬重有能力的人,当即要去找许燕齐聊一聊。
文腾眼看着李大夫离开,感到十分意外。难道那两人还真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连李大夫刚才都连连称赞这药方开的妙。
:事出反常
许燕齐开的药方果真有几分奇效,服药当晚老夫人便睡了一个安稳觉。
“两位,老夫人有请。”
许燕齐正在院中晨练,许双双闲来无事也跟着比划。
文府不愧是财大气粗,他们睡的床都是用蚕丝做的被褥跟垫子,冬暖夏凉又柔肤,他们昨晚睡的很舒坦,早早睡早早起,神清气爽。
“义父,你说老夫人叫咱们过去干什么?”许双双总觉得这文老夫人有点返老还童,不然哪家有钱人会跑去自己种菜卖菜?
许燕齐门清,这个时间点除了吃饭也没别的事了。看来是昨天他开的药起了效,老夫人对他另眼相待。“一起吃饭吧。”
许双双觉得义父异想天开,他们与老夫人不过萍水相逢,眼下老夫人肯收留他们住在文府已经是发了善心了,怎么可能还请他们过去同桌吃饭?
要知道昨天他们才在大街上吵得不可开交。
等到了之后,许双双不得不佩服义父的智慧,还真是邀请他们一起吃早饭。
“坐,不必拘束,就当是自己家。”文老夫人下巴一抬,笑容可掬,眉目慈祥,哪里有昨天那副讹人的狡猾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许双双才不觉得文老夫人无所求,她该不会想直接定下自己跟她外孙的亲事吧?
“昨日是老身眼拙,没看出来您医术这么高明。昨晚服药后睡的很好,我这失眠的症状算起来已经有大两个月了吧!从未跟人提起,只有近身侍奉的几个仆人知晓。”
文老夫人开门见山:“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老夫人但说无妨。”
文府的床睡起来真舒服,他暂时不想换地方住。本来还在想用什么方法借口好,现在老夫人有求于他,他们可以顺势住下去。
“不知道您师从何方?在东朝可有名声?说的话有足够的威信吗?”文老夫人想找一个在江湖上有名声的大夫,最好是说话有足够的威信,这样才能替她外孙正名。
“我师从神医谷,不是我吹,不仅是在东朝,就是其他几国,我说的话没有人会质疑。”许燕齐一脸骄傲,实在是他们一直低调,外人并不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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