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本来就是为了给南阳郡主一个交代,她来的正好,双方可以对簿公堂。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行人跪下行礼。
文老夫人还未跪下,皇上便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丈母娘快快请起,赐座!”
文老夫人也没有拿乔,她顺着皇帝的孝心在一旁坐下:“多谢皇上!”
许双双心中惊叹,文老夫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连皇帝都对她如此礼重?
“不过是一桩小事,怎么还惊动您老人家?”皇帝看了底下跪着的人,又忙叫姜玉起来:“都免礼!”
“谢皇上。”
谢泽等人都起身。
“皇上,人家小姑娘是我请来看病的,今日谢大人前去说要将她捉拿归案,老身便想着进宫来问问,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姜玉一看是文家那老太婆就心生厌恶。
上次参加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菊宴上,这老太婆就看她不顺眼,处处找她麻烦,言语间尽是奚落她在北离待久了不知礼数。
没想到这贱民竟跟她扯上关系,果然是什么人就养什么样的狗!
姜玉狠狠瞪向许双双,她现在怀疑上次许双双就是故意撞她的,说不定就是这死老太婆教唆的!
许双双也在打量着南阳郡主,见她双眼双唇依旧红肿如核桃腊肠的模样,颇有几分滑稽,差点失笑。还好她记得此刻是在大殿之中,不敢轻易言笑。
姜玉都快气疯了,许双双眼中的戏谑明显,竟然敢笑话她!
皇上面容和蔼,笑的慈祥,随口就将锅甩倒谢泽身上:“谢爱卿,你来说说你调查的情况是什么?”
“皇舅舅,许双双先是在大街上撞了我,又对我撒辣椒粉,实在是罪大恶极,不将皇室尊严放在眼里,必须要严惩她!这口恶气南阳吞不下!”姜玉恶人先告状。
皇帝微微蹙眉,却没有责罚姜玉的不懂事:“寡人定会主持公道,不会偏袒。”
说完再次看向谢泽。
姜玉心里清楚,皇帝这么说,完全是看在老太婆的面子上。这死老太婆,什么事能让她不开心就有她一份手脚。
谢泽接到皇帝的示意,作揖行礼后缓缓道出事情原委:“根据目击者叙述,许双双与南阳郡主在东大街往南大街口相遇,许双双撞上了南阳郡主,南阳郡主当即骂许双双瞎了眼,许双双没有计较南阳郡主的言语得失,道歉后欲离开,南阳郡主却拦住去路,并拿出随身的长鞭说要许双双受她两鞭,许双双一直闪躲,周围百姓有不少人被波及,另有数个摊贩被伤,摊位砸毁,受了不少经济损失,许双双躲闪片刻后才洒出辣椒粉离开。”
讲述的十分公道了,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
许双双不禁对谢泽好感大增,这位大人仿佛就在现场看见了一般,讲述的活灵活现。
她还担心这位谢大人会偏袒南阳郡主,为她说话,毕竟都说官官相护,她只是个平民,并无任何特殊关系。
谢泽最后总结道:“许双双不小心撞到南阳郡主,在道歉后南阳郡主仍当街行凶在先,许双双为求自保在后。”
事情的最后,该怎么处罚,处罚谁,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谢泽只是讲述事实,尽量将经过描述清楚,最终审判权是在皇上手中。
姜玉没想到谢泽竟然偏袒许双双,怒不可遏:“谢大人,明明是她撞我在先,你怎么如此颠倒黑白?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谢泽一点也没将南阳郡主的话放在心上,这位南阳郡主再继续消耗皇上对她的愧疚下去,迟早会让皇上对维护之心消耗殆尽。
而他从不站党营私,只效忠皇帝一人,所以不畏惧任何强权。
皇帝听得已是一脸黑,没想到南阳不仅不知道收敛,竟然还当面怀疑谢泽对他的忠心。
但终究碍于对南阳的愧疚,皇帝还是没说出狠话来:“好了,既是如此,那便是双方都有过错,年轻人就当做不打不相识,此事出了大殿便做散,不要再提了。至于那些被南阳打伤的百姓的医药费,以及摊贩的损失,寡人出了。”
许双双很想仰天大笑,皇帝竟然偏心南阳至此,怪不得她这么嚣张跋扈!
:抱大腿
“皇上,今日老身进宫,还有一事。”文老夫人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必定要让皇帝不得不降罪。
“什么事?”皇帝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不得不碍于情面硬着头皮问。
“老身要状告南阳郡主辱骂朝廷命妇。上个月,皇后娘娘的赏菊宴上,皇后娘娘见老身年迈赐座,后得知是南阳郡主坐过的位置,老身事先并不知,事以此,南阳郡主阴阳怪气说老身为老不尊,横行霸道。”
“当时皇后娘娘为了安抚刚回东朝不久的南阳郡主,便另外给安阳郡主搬了座椅来。皇后娘娘也斥责南阳郡主不应该说话无礼,但至今老身未听到南阳郡主的一句道歉。双双乃是老身请来的神医,南阳郡主竟对老身的客人加以滥用私刑,试问咱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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