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房间里的人没有发现他们的举动,进房关上门才与弦月轻说:“珍珠出门是去给亡夫招魂的。”
“她成功了?”
鹤龄轻轻点了点头,“水鬼从水中现身,顺水而行,可以操控水流,刚刚那个衙差被他发现,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弦月一惊,紧张抓住鹤龄的手,“水鬼他们没发现你吧?”
“应该没有。听珍珠与他交谈的话语,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这附近的水鬼全部都藏匿在地宫里,似乎被人管控着。”
“哪人这么大本事,竟然能驱使水鬼?又为何驱使水鬼杀人呢?”
鹤龄摇摇头,“或许明儿个可以问问珍珠。”
提到珍珠,弦月想起什么,问道:“珍珠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她还在和水鬼丈夫亲热。”说起这个,鹤龄稍稍有些不自在,眼神心虚地看向自己腿间,还好房里没点灯,仅凭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并不能看清楚他胯间的异样。
弦月确实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圆溜溜地眼睛里满是吃惊,都忘了压低声音说了句:“亲热?”
说完才反应过来,赶忙闭了嘴。
“人和鬼怎么亲热?”弦月小声问道,怕他听不清,还不忘往他身边挨了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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