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又不知道为什么事?
大姐脸上有笑,跟她说道:“小安在深圳跑业务,干的不错哦,上个月拿了五百块钱,给妈买了个金戒指,说年底带回来,妈可高兴了,说她第一件金器是小儿子买的呢,这不,你姐夫跑去给她买了金耳环。”
业务员拿提成,确实比普通工人拿的多,沈宝安一个月拿了五百,是他当副主任的两倍呢,飘的不行,打电话跟妈说给她买了个五克多的金戒指。
上辈子他听若若提到过一次,那时候他还没醒,若若怀着孕,带着小南在出租屋里,过得很难。
大姐也是这样跑过来,说沈宝安和姐夫都给妈买了金器,让她也给妈买一条金项链。
这样金耳环、金戒指、金项链,给妈凑齐“金三件”,让妈高兴高兴。
若若没好气,“沈青城还在医院躺着呢,我没钱让你们高兴!”
后来他醒了,这事从妈和大姐嘴里,说出来的意思和若若说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大姐找他告状,说妈生日,小安和姐夫都买了金器,找林若商量,不买就算了,还骂人,妈可难过了。
这会大姐在他跟前说出一样的话,沈青城听着好刺耳。
大姐该去跟“沈青城”说,到他一个“儿媳妇”跟前说干嘛。
“你跟沈青城说了吗?”沈青城问道。
“他忙,这点小事,你做主就好,按照你们家现在的收入,一条金项链也就几百块,你做不了主?”
“做的了主,但是我不想买。”
沈青城说道:“结婚到现在,沈青城还没给我买过一样金器呢,要买也是我先买,我都还没买,你觉得我家现在有闲钱去买金器吗?”
大姐说:“当子女的要孝顺点。”
沈青城看着大姐脖子上、手指上、耳朵上的金子,戒指已经换成铂金带钻的了,若若还什么都没有呢。
上辈子他发达了之后,就数他给妈买的首饰最多,妈依旧怪他,说他给若若买条项链几十万,早把亲妈忘一边了。
所以,买不买,妈都不会满意。
一想到上辈子给妈买的十几万的玉镯子,她才戴了几个月,被沈宝安几句话一夸,就撸给沈宝安对象。
大姐看林若不说话,冷哼一声,“要不说妈疼宝安呢,还是他最孝顺。”
沈青城“哦”了一声,年底她们就笑不出来了。
沈宝安花钱大手大脚,年底没路费回来,把那个让老太太高兴的“第一件金首饰”卖了当路费。
大姐看金项链在林若这里是没着落,决定一会找弟弟去,他现在做工程有钱。
她酸溜溜的说道:“哎你知道吗,青城注册公司了,听说今天去市政厅接公家的活儿,是个大活儿,我听他姐夫说,如果能接下来,能挣一辆车的钱!”
现在的一辆车,可比房子贵!
所以说买房,远没有买车体面,让人羡慕。
“哎,不过男人赚了钱就飘了,就说你姐夫吧,以前什么都听我的,后来开了厂子有钱了,就吆五喝六的,我问他厂里能挣多少钱,他还不叫会计告诉我,你说气不气。”
按照大姐当年的美貌,姐夫这个二流子小混混能娶到大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
现在的姐夫有钱又买了车,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哪还记得当初。
沈青城道:“都是你惯的,他开厂子挣钱的时候,是你给他捧那么高。”
大姐说:“男人都那样,你看青城对你好吧,他有钱了你也管不住他,现在他听你的,以后就是你听他的,没办法,谁叫人家挣钱呢。”
“你可别说我惯你姐夫,我不捧着能行吗,我不挣钱呀,我要是有厂里的股份,每年有分红,我也不捧着他,等你看着青城的钱越挣越多,就会越来越心慌,你就能体会我现在无可奈何的心情了。”
沈青城被大姐的话给点醒了,原来若若要股份,是要一份安全感。
大姐夫长得俊俏,当初也有小姑娘看上并主动,大姐可是拿扫帚打过去,还罚姐夫跪搓衣板。
后来大姐夫开厂挣钱了,亲妹子私下给姐夫写信,大姐也只会骂亲妹子不要脸,没拿姐夫怎么样。
大姐心里清清楚楚,她不挣钱,美貌也逐渐消失,抵不上年轻的小姑娘们。
穿金戴银维持着表面的光鲜,撕开了全是心酸不安。
沈青城突然觉得大姐有点可悲。
那时候跟妈抗争不肯嫁给粮站的大姐不见了,现在的她,开始指着丈夫给生活费过活。
她跟弟媳妇说着一句又一句的酸话,笃定若若将来会走跟她一样的路,嫉妒的同时,又有点同病相怜。
沈青城不是姐夫,他上辈子挣的比姐夫多几十倍,也没这样对过若若。
他把合同拿出来,说道:“我大概体会不到你的心情,沈青城挣的所有钱,一大半在法律意义上,都是我的呢。”
沈山茶看到弟弟的公司,法人是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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