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不知少年是何时走的,待回神,手里多了张不知从何处撕下的纸张,而她的少年郎消失无踪。
……神佛皆弃,畜生不齿?
她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里面还有跳动,可为何她一点都听不见?
风还是方才的风,刮在脸上却如来回切割的刀,甚至灌进鼻中的也不再是沁人心脾的香,她什么也闻不见,麻木到只有拉着她往下坠的沉重。
东珠缓缓蹲了下去,心口一下一下抽抽得疼,鼻头酸又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明明没有受伤,为何会疼成这样?
等了会儿仍是没有缓解,她方直起身子,一路问人找去了书房。
幸而,幸而,她虽然怠懒,该认的字还是齐全的。她照着少年留下的字条找到他说的讲学故事,原来是本戏曲。正要取,她的目光却被一旁标着传奇二字的另一本所吸引。
许是四周太安静,她终于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拿了另一本。
她不爱读书,正儿八经的秘籍经法她都没读过几本,更别提这样的话本。写书之人大抵同东洲有过接触,半真半假的描述间故事也跌宕起伏,虽说太多夸张,可读着倒也抓人心神。而说来巧合,故事里百般阻挠主人公的便是一对甥舅。
少女本是爱慕仗剑行侠的少年郎,却因对方早有许下婚约相伴成长的未婚妻而在嫉妒使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自食恶果竟和她的邪魔舅舅走到了一块儿。两人偷着藏着行那双修之事,联手算计曾经爱慕至深的少年郎。
故事中的旁人是如何形容他们的呢?
乱伦。
肮脏。
奸夫淫妇。
畜生不如的歪门邪道。
故事还剩最后一页,东珠的手却有点儿发抖,翻了几次也没能翻过去。
旁边忽然多出一只手,帮她翻了过去:“好看吗?”
傅九城低眸瞥她发白的脸,他开口的一瞬间,她后颈上那些细小的绒毛似乎都站了起来。
他的小姑娘,活在千山殿的十几年里仿佛是天生地养,那些本该照顾抚育她的人什么也没教,以至于到了这会儿陡然面对事实与真相,便觉残酷得可怕。
可是,她明明什么也不懂,面对喜爱的少年郎时却还是会不自觉地展露笑容,乃至于讨好。
傅九城抚开她的发,声又低下去:“怎么不说?”
她单薄的脊背一弓,肩膀后缩,完全是靠本能在躲避。这一动之后,方想起来挣扎,却犹如惊弓之鸟,眼底的星光摇碎成泪水。
“放手。”
“你放手!!”
傅九城亲了亲她冰凉瑟瑟的脸颊,一手将话本摊到架上前翻,声带着诱哄:“这一页如何?”
“傅九城你放开!”她挣得厉害,刚刚学到的叫骂接二连三吐出,“你混账!”
“你个坏种!”
“你怎么这么变态!”
“你无耻!”
到最后,尖锐惊恐的嗓音里含了颤颤哭声:“你是我九叔……”
“嗯。”他轻轻应一声,腾出手掀了她的裙摆。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又开始挣扎:“不行,不……你不可以,别碰我,你别碰我!!”
穴里干涩,他摁着人把性器插进去后便没有再动。反倒是她,挣扎中将他越吞越深。
“不可以,你……你出去……九叔,我们不可以……”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傅九城低头咬开她肚兜的系带,改用身躯压着她后便一手往下,拢握住僵硬战栗的奶儿,一手从臀后绕去身前,寻摸藏起来的珍珠豆儿。
他吻她后颈上每一寸柔软肌肤,亲一下,穴里的软肉便也缩一下。
紧到发疼。
他按捺住驰骋的冲动,性器缓缓抽出,再在她的抗拒中一寸寸钉进去。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她仍是在发抖,扒在博物架上的手指都发白:“出去……你出去……”
他的耐心不可避免夹杂进几分潜藏的冷戾,寻到了敏感点,便每一下都要撞上去。穴里渐渐湿润,而克制也丢失些许,他捏着掌中柔软欲化的奶儿把阴囊拍上花户,从后颈到圆润肩头,又将她的耳垂咬进口中。
“阿姐?阿姐!”
陌生的嗓音横空出现,傅九城瞥一眼半空的传声符文,忽而加速。
果不其然,他刚动,她便骤然紧缩:“怀……怀仁?”
“是我!阿姐,我已经回千山殿了!就在刚刚!你现在在哪儿呢?”
东珠死死咬着下唇,她根本不敢出声。他抽插得又快又狠,比起方才动作粗暴俨然掠夺,这会儿她都已经可以听见那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倘若再开口,还不知她会发出什么声音。
“阿姐?你那什么声音?有人在欺负你吗??”
“没……嗯没有……在外面,声音有点……杂……”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笑,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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