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呢。”卫慎看着忍冬的脸,她脸上没有那种哭的我见犹怜的美感,而是真的哭的一片凄惨,可他的目光却仿佛是看着稀世珍宝般的温柔,任谁看着他这表情也绝不会觉得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是出自他口。
忍冬不知道该怎样让他放心,她唯一所求便是留下这个孩子,想到他平时对自己的强烈的占有欲,还有他的房事上的激烈,她脑子一热,便踮起脚,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甚至还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描摹。
☆、想通
卫慎愣住了。
所有的不安愤怒仿佛一瞬间被熄灭,又好像一瞬间被释放。
他张开嘴,舌头与舌头纠缠,争斗,似乎想一寸寸把她吃进嘴里,融化在身体里,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离开我,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永永远远属于我?
他想着,竟然真的在忍冬舌头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一下子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忍冬感受到危险,手撑着卫慎的胸膛,剧烈的推拒起来,呼吸被吞噬,鲜血在流失,她的整个脸色都开始泛青,眼睛也开始翻白。
怀里人渐渐弱下来的挣扎终于让卫慎恢复了神志,差一点,差一点,他就真的把这个女人杀死了,兴奋!懊悔!心疼……种种情绪在胸□□织,最后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是用锁把她锁在身边,他也不想看见她毫无生机的脸庞。
抱住忍冬发软的身体,把人用力的缩进他的怀里,他用近乎低喃的语气在她耳边细语,“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即使死,也该死在我的怀里。你若是还敢逃,我不介意杀了你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的,而且要好好的留下来,既然忍冬这么在乎他,有了这个小家伙做筹码,她怎么还敢离开他。
以前有人跟他说过爱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幸福,他很不屑,爱是什么?他不知道,但眼前这个人他只想占有,她的幸福,她的快乐,她的一切,只能属于他,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属于他。
忍冬四肢发软,舌头很疼,根本说不出话,听到卫慎的话,她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不停的点头。只要能留下这个孩子就好,卫慎这样反复无常,她怕自己点头慢了,他又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点头表示答应,这样很好,卫慎把人打横抱起,眯着眼睛,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
卫慎就这样抱着忍冬静静的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
视线扫过晕倒在篱笆边的那个男人,他有些不悦的开口,“你这些日子都和他住在一起?”
卫慎的声音虽然不悦,但忍冬可以判断出他已经恢复了正常,这就表示可以交流了。
知道他的占有欲有多强,于是她就只能便开口边思考道,“没有,这些日子,我们只有吃饭的时候会见面,其余时间都是我在房间里,他出门的,我住在这儿只是因为身体太弱下不了山,明天我就打算离开了。”舌头的疼痛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是麻,即便如此,她话还是说的很慢,语气也尽量不表现出任何情绪。
卫慎虽然查到了她在这里,但这四周并无人烟,他定然不会知道两人相处的过程,她必须把自己和秦树的关系尽量撇清,否则以卫慎的霸道毒辣,秦树的结局定然比上一世更凄惨,而这一切却都是因为她,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卫慎似乎信了,又似乎没信,他轻轻的瞥了秦树一眼,淡淡道,“你这是想为他求情?”
这种话肯定不能直接答是,不然下一刻,那边昏迷的人定然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忍冬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他救了我,又花钱为我看病,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他死了不就什么都不欠了!”卫慎淡淡的笑着,语气轻的仿佛不是在讨论一个人的生死。
“不,那样我会一辈子都良心难安的。”忍冬知道卫慎绝对不会允许她心里存在着另一个男人,尤其还用上了一辈子这样的字眼。
“哦~那你说说该如何?”卫慎知道忍冬在跟他玩心眼,可一辈子这样的字眼实在是刺耳,他甘愿入套,反正也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今日过后,他们再不会有任何干系。
卫慎这是答应了?忍冬心里一松,顿时就有些高兴,但她还是压抑住了,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找个大夫帮他看看吧,他的伤好了,我们也就互不相欠了。”
卫慎用一种不可捉摸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朝虚空吩咐道,“后面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抱着忍冬大步离开了这里。
“是!”有应答声从身后传来,忍冬没敢回头,此时她才知道原来来的不止卫慎一人。
山下是一辆青篷的马车,看起来应该是为她准备的,卫慎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一跃跳上了马车,直到入了马车坐下来,卫慎也完全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这样的姿势让忍冬有些尴尬,她忍不住动了动,卫慎却一下子把她抱的更紧,语带威胁,“还想离开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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