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转身离开后,失落的垂下了头,今天那么努力的表现了,还是得不到老师与过去一样的鼓励吗?
一步三回头的等着老师回心转意的太子,最终也没能等到誓要与他“划清界限”的老师,只等到了老师的“妻子”。拓跋六修不亏是秀外慧中的战斗妻,他给太子送来了一本书,是卫玠少年时读过的,并且在上面写过不少“读后感”:“您的老师说这个很适合您。这是他十岁时读过的书。”
言下之意就是您七八岁就足够有能力看这本书,真的已经很厉害了,得到了老师足够的肯定。
太子却一眼看出了拓跋六修在安慰他:“这其实是您给我的吧?”
“好吧,我确实是在帮卫玠表达他的真实情感,他太希望你好了,反而会怯步。”拓跋六修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勾起的唇角上透着怎么拦都拦不住的幸福。
被秀了一脸的太子默默退散了,走之前道:“我会好好珍惜它的。毕竟您肯定也没有几本吧?”
直至太子彻底走远,拓跋六修都在肉疼,几本?我只有那一本啊,天真的少年,你以为从卫家虎口夺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古代一百九十七点都不友好:
日子就在筹备作战会议和教育小朋友中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就在卫玠以为接下来的发展无外乎是他们赢或者他们赢的时候,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意外到让所有人都不禁想要发表类似于“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的xx了”的感慨。
——不等卫玠等人反攻洛阳,洛阳那边已经有一个大部队冲了出去,直奔北邙而来。
卫玠带着太子和兄子,远远的站在坞堡的瞭望哨上,眺望着越来越近的部队,只能看到被疾驰的马匹卷起的滚滚尘土和迎风飘展的大旗。
卫玠在看清旗帜上的字后,忍不住停下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觉得他眼花了,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卫玠再次找拓跋六修确认:“你看清楚了吗,是谁的?”
不等拓跋六修回答,眼神好的傻白甜卫崇已经力争表现的跳起来说:“三叔,我知道,我知道,那是成都王的王旗。”
卫玠终于面对了现实,不是他看错了,是真的成都王。
太子阴沉脸道:“他终于暴露本性了吗?”
“他是来投靠咱们的。”
卫玠和拓跋六修几乎是同时开口,回答了太子的问题,即便他们也觉得这个答案很非遗所以。
等了一会儿,卫玠才诧异的问太子:“谁告诉您成都王有问题的?”
太子无辜看向卫玠,需要谁来告诉吗?这不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前面种种的迹象都已经表明了幕后黑手就是成都王啊:对卫玠和卫家表现出了足够大的善意,又不失对皇位的野心,还总表现的人畜无害……如果卫玠他们生活的时代是本小说,那成都王基本就已经凑齐了一个标准幕后boss该有的全部标签。
太子对卫玠委屈道:“在您和师母心目中,我的形象到底是怎么样的哦?就是个那么好骗的傻白甜吗?”求别闹,他也是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好吗?他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了。七岁的太子如是想。
比太子还大一岁的卫崇一脸状况外:“什么什么?成都王?师母?谁啊?”
卫玠与太子对视一眼,看,我没把你当傻白甜,只是把你当做了你同岁的小朋友该有的智商。
太子一边嫌弃着小伙伴卫崇的智商,一边又忍不住要为小伙伴据理力争:“阿崇没有旁听那些会议,所以才会一时间想不明白。”
“师母”拓跋六修正在一脸荡漾的给卫小崇科普,卫玠是太子的老师,他就是太子的师母,他在和卫玠找对象。
卫崇吃惊的睁大了嘴巴,仿佛能放进一个鸡蛋那么滚圆,一脸“原来还可以这样,你们大人真会玩”的开眼界表情。
等拓跋六修把他觉得重要的内容讲完了,他才有心情继续讲别的:“我们之前以为成都王是幕后真凶,”
“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卫崇仰头看着高高大大的三叔母,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别扭。
拓跋六修看了眼已经就近在眼前的成都王,心想着,如今看来,有可能还真不是。
成都王自己从洛阳城内杀了出来,那拼杀起来的态度,完全不像是演戏。若真的是演戏,这付出就有点太大了,都不能用断尾求生来形容,而是断头。要是成都王演戏真的能拼到这种程度,那上当的人也只剩下了佩服的份儿。
成都王不仅自己拖家带口的跑了出来,还救了乐广一家。
之前好像忘记介绍了,成都王娶了乐广的大女儿为妻,历史上他和卫玠还算是连襟来着。这对连襟的结局都不算特别好,卫玠被看死,成都王被其他兄弟饿死。这辈子难得都有了不一样的转机。简直是神一样的缘分。
拓跋六修很不高兴听到这句话。
成都王可不管拓跋六修高兴不高兴,一上来就借着乐广之名开始攀关系,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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