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蒋慕承疼的倒抽了口气,他眼睛眯了眯,一个挺身,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苏韵疼的闷哼一声,五官都扭到了一起,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疼的不是那层膜被撕裂,而是她的整个身体被他打开,包裹着他,那种感觉,就像没有麻醉,身体就被手术刀剖开,疼的生不如死。
按照她对女人第一次的了解,这种刺穿的疼痛应该是可以在人体感官接受范围内的,换句话说就像是打点滴,扎针的时候会疼一下,之后身体应该会越来越舒服。
可她还忘了,女人第一次疼不疼,疼的有多厉害,不仅因人而异,而且还跟男人的尺寸有关,就好比一根针和一把水果刀同时刺进你身体里,自然是尺寸大的那个会让你鲜血汩汩,疼的让你受不了。
苏韵觉得自己现在是被蒋慕承拿着长刀刺穿了身体,疼的她真想把他一脚踢下去。
其实蒋慕承也好不到哪里去,肩膀上的肉就差点被苏韵咬掉,后背上也肯定是被她抓成一道道血痕,汗水渗进伤口,他疼的皱皱眉。
蒋慕承不敢动作太大,克制着自己缓缓抽动,因为紧张,她体内早已干涩,甚至不自觉的紧缩,他知道自己每动一下,她就承受多大的疼痛。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向下他极尽温柔的取悦她。
慢慢的,苏韵身体不再紧绷,渐渐湿润。
蒋慕承才敢大幅度抽动。
这场辛苦的欢爱结束后,蒋慕承筋疲力尽的趴在苏韵身上,感觉像跑了两万米,不对,比两万米还要远。
苏韵紧紧抱着蒋慕承,蒋慕承得到了满足,可她却因为疼痛,没有达到快感的巅峰。
反正这是一次极其糟糕的性爱。
蒋慕承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他摩挲着她的肩膀:“对不起。”他没让她感到愉快。
苏韵仰头亲亲他的喉结,“我很开心。”是真的开心,很开心成为他的女人。
蒋慕承拉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腰间,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以后会好的。”
苏韵嗯了一声,趴在他的胸口,刚才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眼泪,迷迷糊糊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蒋慕承伸手拿了个抱枕,放在她脸上垫着,将被子又朝上来了一下,给她盖好,她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竟也睡的很香。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柔软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待她熟睡,蒋慕承将她轻轻抱起平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简单冲了个热水澡。
他又拧了一条热毛巾,把苏韵的身体轻轻擦拭了一遍,睡的太沉,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晚上吃饭回来给她换睡衣,她也是睡的跟死猪一样,他吃了她那么多豆腐,她就嘴里咕哝了几句,竟都没醒。
蒋慕承忙完后,头脑很清醒,困意全无,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他来到露台,整座城市已经沉睡,别墅区安静的偶尔有几声谁家的狗叫声,听着也不烦人。
他摸出手机,拨了林樾的号码。
电话很久才接通,“喂,四哥,出什么事了?”
蒋慕承点了根烟,“没事,就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聊天。
林樾睡的晕晕乎乎的,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四哥,是不是憋时间久了,欲火烧身?”
蒋慕承现在心情好,没跟他一般见识,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现在很凉快。”苏韵不是说了么,在她身体里可以降温。
林樾头脑渐渐清醒,现在是十月底,深夜里已经有些冷,蒋慕承竟然说很凉快?
“四哥,你确定是你本人在跟我打电话?”他头皮发麻,总觉得半夜遇鬼了。
蒋慕承声音即刻变的很严肃低沉:“林樾。”
“恩?”林樾的声音不自觉发抖。
蒋慕承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林樾‘啊’了一声,挂掉电话。
蒋慕承嘴角不自觉勾了勾,越想越没忍住,兀自笑了出来,片刻后,他发觉自己好傻逼,好无聊。
随后,蒋慕承又想起一事,发了条信息给林樾,【明天下午两点去趟我办公室。】
十来分钟后,林樾才回:【去你办公室干嘛?】
蒋慕承:【把我娱乐公司的股份转给你,免费。手头上投资的公司太多,我忙不过来。】
林樾这次回的迅速:【擦,四哥,你没有梦游吧。】
蒋慕承:【我清醒的很,问你最后一遍,要不要?】
林樾:【要要要,明天下午两点我准时到。】
林樾看着手机屏幕发怔,难道是因为他晚上请的那顿饭,蒋慕承成功宣誓对苏韵的所有权,这一高兴,所以就把股权转让给他了?
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说,跟着苏韵混,就会肉吃。
苏韵醒来后已经是翌日上午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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