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出意外的进了同一所大学。
棠高阳从内心是真切瞧不起jan的,他也配和她上一个大学。
两人在公共场合从不一起出现。
尽管这样,还是有碎嘴八卦她和jan是男女朋友关系,估计是jan当时的狐朋狗友乱传的消息。jan本人不否认也不承认。
而但凡有人问起棠高阳,棠高阳都会干脆否认。问得多了拉着个脸,搞得大家不敢和她多说话。
周末无课,棠高阳宅在住处,哪里不去。
而jan自从解除“禁止通行”的禁令,一到周末,人如离弦的箭,夜夜笙歌娱乐至死或许是他毕生的宿命。
需要棠高阳时死皮赖脸,如今不需要了,见面打招呼已是多余。
没了他烦她,棠高阳倒是少了个麻烦。
和小猫玩完上楼,棠高阳意外看到jan的房门没关,大开着,估计走得急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已至秋季,秋风乍起,许是他房间窗户也没关,呼啦啦的草稿纸刮到了门口。
棠高阳本来想踩过去,却见一张素描被另一张纸盖住半边,露出画中女孩的上半张脸。
棠高阳愣了一下。那女孩的眉眼好像她。
捡起这张画,女孩全貌露出来。
很漂亮的一个女孩,也是亚裔。方才看上半张脸像她,现在看全脸倒没那么像了。
蓬松马尾别了个珍珠发夹,女孩明显比她更温婉乖巧些。
棠高阳翻地上的其他画纸,很多花了一半,或者打了个草稿就被潦草涂画了,这张是最好的成品。
她突然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时jan为什么总是盯着她看。
原来是因为这个女孩。
风骚二世祖私下好闷骚,好文艺,好感人。
棠高阳随手扔了手里的画,喊楼下阿姨来打扫卫生。
下午jan回来,棠高阳想看他发疯——唯一一张成品画稿丢了,他不发疯说不过去。
可惜风平浪静。
估计打扫卫生的阿姨还是细心,没把这些当做垃圾,一扫了之。
母亲许久没有联系她,从kev夫妇对她的态度来看,两家关系似乎有了隔阂,这种隔阂并不明显,但棠高阳感受的到。
以前两家人有共同利益捆绑到一起,如今危机解除,很多事情可能要有变化。
只能庆幸此刻还未真正撕破脸皮。
棠高阳以前是客人,现在是人在屋檐下。
又不知过了多久。
深夜,棠高阳正在睡得正沉,忽觉胸膛一沉,像是什么东西压了上来。呼吸一滞,人茫茫醒来,吓了一跳。
有色鬼发癫,摸上床来。
jan手臂撑在棠高阳两侧,两人离得近,他似乎喝了点酒,但味道不重。
棠高阳皱了皱鼻子别过脸去,“滚。”
jan不为所动,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沉沉地盯着她,“送你的。”他见她冷冷瞧他一眼又闭目欲睡,摇晃她的肩膀,“别睡。”
他打开盒子,“你看。”
窗外泠泠月光下,发夹上的珍珠辉光莹润。
棠高阳觉得眼熟,回过神。
这个发夹同画稿上女孩别的那个发夹一模一样。
原来j大少爱好集邮——集齐戴同一个珍珠发夹的不同女孩。
可惜,棠高阳不是邮票,是他高攀不起的人。
瞧他一眼都算多余。
棠高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jan仍独自沉浸,“喜欢吗?”
棠高阳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沉浸在自己的深情伪装。
旁观者笑,当局者狂。
“我也送你个礼物。”
jan眼睛一亮,“哦?”
下一秒,棠高阳抄起床头柜的保温杯朝他太阳穴抡了一下。jan咚一下掉下床去。
jan从地上爬起来,“你发什么疯!”
“喜欢吗?”她依葫芦画瓢反问。
jan怒目相视,猛地扑上床来,握住她一只手腕,笑得变态,“好喜欢。”
他俯身在耳边轻声,“你忘了,上回比枪打赌你输了还欠我一个赌约,现在我想好了,你陪我睡一觉,我们……”
“画上的女孩叫什么名字?”棠高阳打断他的发言。
jan头一僵,“你说什么?”
果然,这个女孩是他的死穴。
“我说的是,画上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jan阴沉沉的盯着的她,“你怎么知道她。”
棠高阳冷笑,刺得更深,“很漂亮的女孩,幸亏不属于你。”
jan表情越来越狰狞,“今晚我父母都不在,不论我怎么对你没有人会知道。”
他当她是待宰羔羊,一口便吞下。
不合时宜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两人皆一愣,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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