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源木仓,又有基因液,还有章渝州搞出来的几样新武器,哪一样不是领先国?外的,这样还能搞那么久,翠翠委实不明白了。
章渝州伸手拉住翠翠胳膊,微微用力,翠翠跌坐在他大腿上。
他环着纤细的腰肢,缓缓道:“有打有藏,东西有但没全面武装上,我?猜上面是顾忌着产能没提上来,咱们如今有原子弹,有新武器,但重工类产能依然上不去,量还是太少?了,所?以不敢直接暴露。”
“整体上,咱们落后国?外太多了,且忍着,且韬光养晦吧。”
翠翠对?□□势不敏感,听他这样讲,不耐烦地呸了一声:“真是恼火!”
六五年年底,章渝州一家四口回京市过年,许久没回家的郝建设同行?。
初七还记得郝建设,见到他时生疏了一会儿,很快便亲亲热热喊表叔了。
八月这个月份最爱学?姐姐,初七怎么喊,她就屁颠屁颠跟着喊,一大一小两个奶团子糯糯的喊表叔,郝建设一颗猛男心顿时变得无?比柔软。
他一手抱初七,一手抱八月,行?李箱直接甩给章渝州。
章渝州被行?李箱砸得踉跄了两步,听两孩子咯吱咯笑得欢快,无?奈摇头,跟翠翠无?情?吐槽道:“这么喜欢小孩,就是可惜咯,没女同志喜欢他。”
翠翠捂嘴偷笑,胳膊肘撞了下丈夫:“让他听见你?又编排他,要生气的。”
他俩落后几步咬耳朵,不曾想郝建设折返听了个正着。
没好气怼回来:“谁说没女同志看上我?,看上我?的女同志多了,从咱玉带能排到梧桐大院!”
“这么说,离喝你?的喜酒不远了?”章渝州泰然自若笑问。
翠翠也连忙点头:“对?啊,郝队,你?啥时候脱离单身啊?初七老早就问为啥她有表叔,没有表婶呢?对?吧,宝宝?”
初七圆眼迷茫,问过吗?为什么不记得了呢。
但面对?妈妈的话,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以为自己忘记了:“表叔,我?有表婶吗?”
郝建设被小团子童真的声音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吞吞吐吐道:“……哦,表婶啊,会有的,会有的。”
这回答一听就不对?。
章渝州跟翠翠交换了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默契十足相视一笑,决定上了火车再问。
三个大人,两个孩子,索性买四张卧铺票,这样把舱门?一关,正好没有外人。翠翠和两个孩子第一次坐火车,上了车母女仨的眼珠子都忙不过来了,四处打量。
这时候的火车很慢。
玉带是个小站,若非郝建设有人脉,根本买不到有座位的车票,更何况是卧铺了。
从玉带到京市是直达火车,在这里上车的人不多,两个小站后则是大站滨城。
到滨城站后,上车的人就多了,人员也变得更加混杂,每个车厢都挤满了人,每一站上下车人都很多,旅客们必须时刻警惕着身上的钱物和地上的行?李被窃,这种?漫长?的路途煎熬,非亲历者很难有那种?感受。
当晚凌晨三四点左右,过道忽然传出急促的脚步声。
除了两个孩子睡得跟小猪似的,翠翠三人几乎是瞬间就被吵醒了。
章渝州和郝建设睡在上铺,听到动静后立刻翻身下床。
“我?们出去瞅瞅,你?留下看着大宝和小宝。”
章渝州感觉外头肯定发生紧急情?况了,丢下话出去了,郝建设紧随其后,翠翠轻手轻脚爬下床,走到舱门?口,微微把门?拉开一条缝观察。
啥也没瞅见。
约莫半小时后,章渝州和郝建设回来了。
翠翠压低声音问:“怎么去这么久,出什么事了?”
“有悍匪被人发现,破罐子破摔,持刀劫人想要逼停火车。”章渝州说得轻描淡写。
翠翠挑眉:“你?们帮忙抓人去了?”
她扯着章渝州被划破的袖子,神色微变,起初的漫不经?心化为紧张,不顾郝建设在场,就往章渝州胳膊和腰的位置摸了摸,“没受伤吧?”
“没事,劫匪只有刀,没木仓,我?和建设身手多厉害啊,一出手立马把人给摁住了。”
翠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吹牛大王。”
这么厚的大衣,棉花都露出来了,还敢说自己厉害?
如果袖子没划破,手腕处破皮没蹭破,她肯定就信了,一着急翠翠就忍不住骂人:“笨死了。”
精神力在身居然宁愿被普通人弄伤也不动用,不是笨是什么?
章渝州讨好地笑笑,一语双关:“嗯,我?哪里笨?我?眼光明明就好得很,找了你?这样厉害的媳妇儿。”
郝建设给自己倒了杯水,听到两口子说话,还以为他们在耍花腔呢,连忙附和道:“嘿,弟妹啊,如果刚才你?在我?们肯定能兵不血刃就把人给逮咯,要不你?抽空教教我?催眠术?”
翠翠撇嘴,自己男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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