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的。却不想还能撞见这两人。
他坐在马背之上,侧头道。
“昨日一事,邹府后面的事你们没见着,实在可惜了!我必须同你们说说。”
“看绣品?看什么绣品!走走走,哥哥请你们喝酒!”
“那可是上好的佳酿。”
他很得意:“我付银子!我有的是钱!出门还能让你们花费?你们也忒看不起我了。”
很快,几人移步一线天酒楼。
沈婳也不太清楚邹府后头的细节,故,她拖着下颌,八卦听的很是有劲儿。
更别提韦盈盈了。
姬霍为了凸显他的英武,免不得言辞夸大。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闹成什么样。床也经不起那两人造的,都塌了。”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推波助澜!说到底,我这次对谢珣,崔韫是很失望的,一个溜的早,一个就看着什么也不做!毫无狭义心肠!也得亏我去了。”
沈婳:……
韦盈盈信了,她甚至对姬霍另眼相看。
姬霍给两人倒了酒。故作神秘道。
“偷偷给你们透个底儿。”
韦盈盈屏住呼吸:“你说。”
“我昨儿个夜里去卫国公府偷听墙角了。”
“卫熙恒躺在床上,动都动不得,大夫说他这辈子都不举了,人一走,他一个大老爷们夜里哭的跟猫叫似的,哈哈哈哈哈。”
沈婳蹙了蹙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叫上我?”
韦盈盈:“对啊!我也是空的。”
姬霍听着两人的话,莫名的自我谴责。
“那我今日还去,你们一道吗?”
说着,也觉得语气不够有四人帮领头的气势。
姬霍一砸桌子:“行了,回头叫上姬纥,咱们四个一同出动。”
韦盈盈思忖一番:“若是被发现了——”
沈婳拿腔作调:“你说的什么话?有世子在,他还能护不住我们?韦娘子,你若是小看世子,我是绝对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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