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头发,还是湿的。
“他也在牢狱。”
女娘转身,仰头去看崔韫。
“那你把他捞出来!”
“你可以的!”
崔韫气笑。
“别给我戴高帽。”
他今儿回来的早,念着不日前送的棋盘,也便存着心思想教沈婳。
却不曾想,等她颇久,她才归。
那副棋子,沈婳本想打磨成首饰可颜宓走的太急了,压根来不及也就放着没动。
等他给沈婳擦干发后。崔韫看了眼屋内噼里啪啦发着声响的烛火。
“沈婳。”
他懒散的问:“你锁门,打着什么心思?”
沈婳没应。
她想要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淡定的走向床榻,脱下外衫和绣花鞋爬上去。
躺入里侧后,女娘乌溜溜的眼一眨,她抬手,对着立在一侧的崔韫拍了拍边上的软枕,作出邀约。
你准备好了吗?
她一番举动,最是自然不过,就好似曾在脑中演练数百次。
崔韫喉结滚动。
他来此,是绝无此意的。
也并非头一次同沈婳同榻而眠。可他再克制,鼻尖充斥着女娘身上的香甜,也没法做到不动欲念。
尤其,上回夜里,女娘怕冷,无意识间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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