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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扯呢。”
“到底是有钱人,绝不可能如此邋遢。”
“怎么不可能!他们本就不是正经人!本以为二房同大房能生了罅隙,会断了往来。却不想还凑在一块儿唱大戏逗那沈族老欢心,沈家族老躺在地上浑身都在抖啊,看的嘎嘎直乐。”
“我瞧着可真真的,沈薛氏同沈朱氏这对妯娌,也是厉害,出了这档事,合该是仇人却还能相处融洽。手挽手扭的正欢。沈鹤文要凑过去,那继公子许是不愿让他挨近继母,也便忍不住了,劈头盖脸的甩了他一巴掌。”
沈鹤文的脸馒头似的肿啊。
这些人本就巧舌如簧,这会儿更是绘声绘色。周边的人,听的傻眼。却忍不住催促。
“然后呢?”
说话之人,面带鄙夷:“到底是生父,打后也就悔了,抱着沈鹤文的脸,一顿亲。”
所有人屏住呼吸:???
这也太乱了。
“一窝子没头发的。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想必是遭的孽太多。三清娘娘都看不下去了。”
说着,那人又长吁短叹。
“好在沈娘子早早离了去。若不然好好的女娘可不得被祸害了。”
忽而,人群响起不一样的声音。
“若真如你所言,可见事情不同寻常。别是被算计了去。”
“闭嘴吧!就算是被算计,也是他们活该!”
茶楼内,说书先生又讲此事润色,细细道来。
郑千喻合上雅间的窗,去看对面数着杯中茶叶的沈婳。
“你也笑的出来?”
不用猜,她也知此事同沈婳脱不了干系。
“你也不怕回头他们来寻你算账,新仇旧恨,只怕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且看你如何应对!”
她也是急了。
“你是愈发猖狂了,也不知谁借你的胆子,若是出了事,我可没法救你。”
沈婳却是云淡风轻的瞥她一眼。
“过几个月,便是会展了。”
为此,她也不能太分心。
左右,沈瞿不会放过她。如今沈鹤文回来,只怕早就商量好对策。对付她无非早晚的事,她不过是顺手将此提上进程。
“总要让他们出点血。”
“可你若留下把柄,讨不了半点好。”
她稍稍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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