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纥解下皇子令牌。
“去请太医。”
“七弟!”
“皇兄天之骄子,如何能知他们的艰辛苦楚?”
姬纥呵斥身后的公公:“去请!”
“有事……”
他正要放话,可又想到自个儿就是枚棋子,当即毫不犹豫:“舒御史担着。”
说着,被崔韫点拨的他朝着御书房的位置跪下。
“求情父皇开恩。”
翰林官见状,纷纷在学子身侧跪下。
“求情官家开恩。”
一遍又一遍的喊,让那些学子得有喘息余地。
“求情官家开恩。”
御书房,九五至尊负手而立。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已多日不曾好眠。
这些时日,一波三折。
耳边全是这样的声音。
“报!衡州暴乱。”
“报!吴州发生地动。”
“报!通州遭贼寇突袭。死伤惨重。”
“报!边境粮草被烧,只怕是敌国有意宣战……”
“报,汇州山脉被毁。”
打的他措手不及。
甚至诡异的像是人为。
可……绝不可能。
没人能有此等能耐。能操控多地。
还有外头越传越盛的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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