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
“分明是佟家做了腌臜遭天谴的事,这才惹来三清娘娘发怒,我看这回必定惹上大霉了。”
那人嗓音压低:“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是知晓些内情的。那……”
几个大妈说着八卦,有人凑了上来。
瞧不出是男是女,一身的黑,却没有一寸肌肤露在外头,手缩在宽大的衣摆处,整张脸用巨大的帽兜盖的密不透风,俨然是怕今日风大面纱会被吹飞。堪堪只露出两只灵动的眼眸。
大妈们:……
哪里来的鬼东西。
沈婳又往前挪了挪,她压低嗓音,很矜持的问:“什么内情?”
大妈:“佟家自赌坊输了钱,便家徒四壁,有两子,大的痴傻,小的去岁才娶的妻,再生了这怪胎。”
“当初小儿娶妻,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却蛮横的骗婚,婚后要求这新妇服侍二夫,还要给傻大哥生个儿子。新妇也没个靠山。爹娘去的早,就在舅父舅母手下讨生活,舅母一得聘礼钱,谁管她死活。”
“诶呦,怎会有这种事?”
果然,一入盛京是久违的归属感!
在丰州,她到底得管绣坊,做事总要装着沉稳些。
她即便着此奇装异服,可凭着本事很努力的加入她们。
“简直!太不是人了!”
远处,是被迫停下来的马车,倚翠和小七无声叹息。
忽而,影五实现定住。
她看见了不远处那板着脸,叉着腰准备骂人的崔绒。小女娘很生气,头上的揪揪跟着一晃一晃的。
容貌上漾漾不能输!!!
“一根糖葫芦你卖三文,两根凭什么卖五文?这是见本郡主年幼,不怀好意想要坑害我?”
崔绒恼火不已!
尤其这几月,她都不是很欢喜!随时都能炸。
可偏偏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
商贩见她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大家族里头出来的女娘,再听那一声郡主,忙道。
“小的如何敢。不过买的多了算便宜些。”
“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有,本郡主听不懂。”
崔绒小手背在身后。
“你若真好心,为何头一枝不卖两文?”
“这……这就亏了啊。”
崔绒见他如此,还不道歉解释,当即指着他:“我忍你很久了。”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找我二叔,让他来收拾你!”
商贩一听这话,吓得够呛。
“这……这糖葫芦小的送给你。”
“我不要!”
崔绒蛮横:“你看我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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