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霍最后是被抬出去的,可他的反抗是无效的。
他两行清泪的去了七王府。
“这一窝子全是强盗吧!”
“做的是人事?本世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搬?还不如一刀子往我心窝子里捅一刀来的痛快!”
可惜,没换来姬纥的半点同情。
他笑岔了气。
姬霍愤愤难平:“不过我真没想到,崔韫竟然也看这种书,可见往日的正经都是装的!我呸!也好意思!私底下,没准比我还浪!”
姬纥笑声一顿。
他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你说……”
他停顿片刻:“有没有可能他是给别人搬的。”
“拉倒吧,算起来,韦盈盈是他表嫂,轮得到他上赶着献殷情。往日也没见他和姬誊多亲近……”
姬霍倏然起身。
“我明白了!”
姬纥很欣慰:“你终于明白了。”
姬霍很鄙视:“我书房有本书,讲的就是叔嫂之间……,噫!崔韫这种人实在要不得。”
眼看着他愈发不着调,姬纥没好气。
“只怕是沈妹妹回来了!”
姬霍嫌弃的神色淡去,最后炸裂。
他一拍桌子,彻底大悟!
“我说呢!韦盈盈哪有这么气人!”
姬纥笑嘻嘻:“你也别气。”
“我可是专门打听了,崔韫的日子可不好过,这几日,沈妹妹可不待见他。”
“今天韦盈盈离宫,我也撞见了,看着架势只怕姬誊也不好过。”
姬纥很高兴:“这就是官场得意,情场失意。”
“到底是四人帮的,你且对自己人大方些。”
姬霍怒:“你到底帮谁!”
很快,他聪明了一次。
“本世子决定了!将书房那些夫妻恩怨或是抛妻弃子的书,让两个妹妹多看看。看多了,兴许就了却红尘了。”
——
谢珣出宫后让手下的人联系了暗卫,只身来了梨园。
沈婳前一刻还是大爷的懒散坐姿,下一瞬双膝并拢,小手压在膝盖处,乖巧身子做的笔直。
她冲谢珣甜甜一笑:“阿兄。”
谢珣先是上下打量着面色红润的沈婳,转头吩咐倚翠她们收拾行李。最后神色不明道。
“原来还记得你有个阿兄。”
沈婳自不会同他多言,红疹一事。免得谢珣挂忧,这也是她来盛京没给谢珣稍口信的缘由。
“这不是念着你忙。”
谢珣指尖没好气的点着她的额:“嗯,听着是体贴,转头却不忘四处惹祸。”
一听这话,沈婳如何能认。她嫌谢珣的力道太重,女娘皮肤细腻又敏感定然是落下红印了。
她揉了揉。
“我问心无愧,可没做缺心眼的事。”
“姬霍可去皇宫了,说是遭了贼,正要说法,还要当面对质。想来用不了多时官家都知晓了,看他那般,我险些都要你将他书房烧了个干净!”
听见动静走出来的韦盈盈无比心虚,她倏然低头,故作不知的装傻充愣。
“找谁对质?”
谢珣请安,却不等他多言,就听女娘很骄傲的口吻。
“自然是你了。”
“姬霍又不知我回了盛京。”
她甚至幸灾乐祸:“不然,他去皇宫作甚。”
谢珣:“……”
韦盈盈:“……”
漾漾丝毫不见怕的。她甚至蹙了蹙眉:“难怪恭亲王妃焦虑不已,至今还没给他挑上一门好亲事。男儿郎若都像姬霍那般斤斤计较,是最要不得的。”
“我还送了个花瓶呢。那可不便宜,又不是白拿的,我一直谨记阿兄所言,一向讲究有来有往。
谢珣可不听她的歪理。
他有千言万语,更有数不尽的责备,可对上女娘那双清亮明艳眼眸,却成了一句。
“漾漾,你去恭亲王府,为何还要留下把柄?”
韦盈盈:???
她像是听到了可怖的言论。
沈婳理直气壮:“让他做足下回还丢书的准备。一回生两回熟,他总能习惯的。”
韦盈盈:!!
沈娘子驭夫有方
再见倚翠她们忙上忙下,一箱箱的行李被收拾出来,沈婳歪了歪头。
“阿兄,是带我回辅国公府吗?”
谢珣头疼的摇头,只低声道。
“是新修葺妥善的府邸。”
“你的屋子全都是照着你的喜好来的。且自个儿瞧瞧,可有需要改动的。”
他现拜官刑部尚书一职。赐下宅院仆役。国库尚且空虚,姬誊给出三座院子由谢珣挑选,他选了前朝一名大儒所居的宅院。
他还是沈雉时,虽不及沈婳挑剔,可衣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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