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出错,会被其骂的狗血淋头。
恭亲王眼睛一亮,虽然知道崔韫过来也是来出气的,可!他都说到他心坎上了!
高啊!
寥寥几句让姬霍的亲生父母也愿意一起对付他。
“无需你出面,回头我亲自修书一封。看看他那边如何说。若是他不收,只能厚着脸皮求一回了。”
“也无需姬霍有太大造化,更不求他光耀门楣,状元我就不想了,可总归得中个秀才!”
崔韫听到秀才二字,便不喜。
“王爷莫小看了世子。也莫小看了王夫子。”
恭亲王:“说的不错!他是我儿子,定然是不会差的!那小子长的不错,我看探花也挺适合。”
“玉不琢不成器,五年考不中,就十年,十年考不中,就二十年。难怪!前不久我收到三清道长的信,他言,那臭小子是个长命的,原来是如此深意!”
他愁容不再,此刻神清气爽。
崔韫点到为止。恶气散了,女娘那边的带出门的郁郁也改成舒坦。他施施然起身。
“那晚辈便先告辞。”
他一离开。
恭亲王看向安静的恭清王妃:“夫人如何看?”
恭亲王妃理了理发簪:“你我就一双儿女,自然是盼着他好的,他出息了,还愁姻缘?往后我们老了,走了,也能盼着他能护住妹妹。”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起身出了屋子,一个朝左,一个朝右。
恭亲王去了姬霍的书房。
他大手一挥:“全搬去院子,烧了。”
小厮面面相觑,忙低头照做。
一搬就是一个时辰。
书实在太多了!!!
恭亲王满意的看着书架空空,他嘴角带笑,命管家:“去一趟太尉府,让袁家小子列出个名单来,名单上头写的书,全去藏书阁里搬过来,将这书房填满了。总不能他从皇宫回来后,以为家里遭了贼。”
而恭亲王妃去了后院。
刚入内,那些姨娘小妾,齐齐来请安。
恭亲王妃淡淡道:“当初,世子领你们回来,不曾逼迫,全是给了银子你们自愿的,想必你们也清楚世家公子里头,极少有不曾娶妻就纳妾的说法。他往后得娶妻,自要给新妇体面。”
恭亲王妃态度温和,并不强势。
“故,我很惭愧,只能来当个恶人,若愿意离开,我会护你们周全,每人再给千两银子余生不愁,若不愿离开,便去庄子里头安度,当然,也不会亏待你们。”
臭婆娘还挺会管东管西
接下来的日子,沈婳异常忙碌。
她皇宫时,韦盈盈已能下地,见着她,免不得喜上眉梢:“你是特地来看我的?”
沈婳很实诚:“只是顺道。”
得知她意图后,徐公公便谄媚的令人搬了酒。
沈婳同她闲谈一二,得了酒后,未曾逗留,转头又去御膳房,最后揣了些点心这才舍得走。
韦盈盈目送她离开,笑着对沉默的姬誊道:“当年我第一眼瞧见她,如何也看不上眼,还以为她不是个东西。”
虽然现在也不是。
可好歹!
韦盈盈手里捧着沈婳送来的一对东阳孔雀绿珍珠。
“她还知道送我珍珠,回头打磨做了耳坠首饰我戴着定然好看。实在合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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