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会再有子嗣了,算起来,姬诗敏也是解了燃眉之急。
是有功之成!
“媳妇都让出去了,孩子不是亲生怎么了?算起来卫家这次也算是有了后了。也免了回头去旁支那边过继不是。”
不对。
沈婳险些忘了承伯侯府。
她看了眼天色。这个时辰,若是往常崔韫也该回来了。想到这里,沈婳就腿软发颤。
她是被要的狠了。
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忽而,在崔绒期待的目光下,她话音一转。
“你今儿在国子监学了什么?”
“啊?”分享快乐的崔绒一愣。
沈婳盯着她,是长辈的姿态:“让你去读书,合着心思都在别的事上?”
“好歹自觉些,声乐课堂夫子可是特地安排你坐那周家小郎君前头的。”
崔绒觉得沈婳愈发不知好歹了,她气鼓鼓的转身朝外走。
她刚走,却不知屋内传来沈婳压抑不住的欢呼。最爱美的女娘这次没上妆容,争分夺秒的换上罗裙,
“快,影五呢,备马,我要出门。”
崔绒是半路折而往返的,她从路上买的糖炒栗子气的忘了给沈婳。
可等她去后,看着空空无人的屋子。
怒!
“敢情是支开我!”
“还二叔母呢简直无耻!”
“这种人,我还指望她能生出听话的弟弟妹妹?”
空气都是久违的舒畅。沈婳撩开布帘,望着街道神清气爽。
“娘子是去卫家?”
沈婳不屑:“卫家如今住的是个小破地儿,我可不去。”
她可不是什么屋檐都要爬的。
两人刚离开,反方向那边传来马蹄声,崔韫从大理寺回来。一身的寒气。
即清跟在身后,怀里抱着一叠案宗。是崔韫连夜都得处理的公务。要不是念着沈婳,放到往常,他是就在大理寺住下的。
回了院,崔韫没见到人。
“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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