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被点名。
崔柏:“表妹定亲先搁一搁,你和温家女娘虽交换了信物,可婚事必须赶上进程。”
宣父一听这话,面色一沉,他压低嗓音。
“你同舅父老实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崔柏叹了口气:“这几年官家赐婚的事不算少了。温家女娘……”
众人大惊。
“谁?”
“太子。”
别来日方长,且珍惜当下
墨迹钩勒蒙蒙烟雨。如丝如绸,绵绵而下,院子的场景照江南水乡的布置。
乔姒喝了半碗燕窝,立在窗柩处。崔柏在她身后,将人半揽。
“明日去拜见岳父。”
乔姒闻言止不住的笑:“这回可要让小叔过去挡酒?”
每次过去,乔父都要灌酒。崔柏的酒量算不得好。崔韫不爱喝酒可他是真能喝。
“他?”
崔柏道:“他有别的事得做。”
乔姒轻轻的应一声没去细问,崔柏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如崔家信他宣家也信他。
乔姒细白的指尖去描摹崔柏的脸。
也许是在战场上待久了,他身上都气息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他还是他,可是处事变得干脆利索,甚至冷硬。
今日的事,也的确超乎人意料。
可在乔姒面前,崔柏还是那个变着法去乔家,笼络阿爹,又生涩的在她跟前晃才求得一门姻缘的郎君。
她说:“前几日,我老是梦魇。”
这事传到崔宣氏耳里,也就有了去三清观求平安符的打算。
“总梦些不好的事,梦见你出事,梦见有人在哭。”
“如今郎君归,我却还是提心吊胆。”
总觉得眼前的他不真实。
“是我之过。”
对不住她。
这个女娘,他捧在掌心,却让她守了一辈子的寡。
他见过乔姒不厌其烦的将哭着跑回府的崔绒抱在怀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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