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人……早年丧父。
怪可怜的。
“路上奔波不打紧,去见沈小娘子时,可得注意些。择日不如撞日,用了晚膳,就出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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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即清收拾了行李。抱着跟在崔韫身后。
他多次想张嘴,可见崔韫绷紧的下颌线,又给咽了下去。
上回见他如此,还是爷被三公主含羞带怯的拦了路。
可见是!遇到晦气事了!
但看崔韫失态拿着空杯子喝水,他又觉得还是不同的。
爷在自家人面前倦懒,可在外人跟前,却是另一幅面孔。
他连犯事都能做的不留线索,干干净净。
上回爷没给三公主好脸,他耐心的听三公主说完,只道:“可惜崔韫福薄。”
他是个很讲究的人。
三日后,午时三刻,三公主不知怎么就狠狠的摔了一跤。险些破了相。
眼下,即清不知发生了什么,可见崔韫眼睫微颤。
至少,他的心乱了。
出了府,三人骑马。
夜色浓稠,各府无事,全都关了朱门。
经过颜提督府时,崔韫驾马的速度停了下来。
他有些意外的看向那立在提督府外提着灯的人。
他眯了眯眼。
谢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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