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考不过,也好意思逼别人。”
——“那怎么办!我还能胁迫自己吗!”
她一听这话吓跑了。
后来她一直都是第二名。
每次都瑟瑟发抖,生怕沈婳来找她算账。所以都是绕道走的。
然,沈婳说过的话,转头就忘了。
就如这一次。
小女娘很不屑。
“你表姐谁啊?”
搞的,她还要给面子似的!
“萧瑟瑟。”
沈婳嘴里的不屑变得僵硬。
!!!
她看向徐清清的眼神都不对了!
未来嫂嫂的小表妹!
早说啊!!!
漾漾罩着你!
郑千喻学着沈婳先前的不屑。
“我劝你不要找个不相识的人就来套她的近乎!”
沈婳:“闭嘴。”
郑千喻:??
沈家送来的饭菜每次份量都很足。在看徐清清碗里的,一看就知道是学院的饭菜。
在她惊恐的眼神下,沈婳温温柔柔。
“这是我最爱的糖醋鱼,你尝尝。”
她抬了抬下巴:“吃了我的菜,往后我们也算是自家姐妹了。”
徐清清诚惶诚恐:???
她配吗?
郑千喻:???不是,凭什么啊!
沈婳慢吞吞:“今日过后,这破学院我不会再来了。你可来沈府寻我,回头也是要常往来的。”
算起来,她还没见过萧瑟瑟,也就从阿兄嘴里听过几次。
见徐清清正要摇头,女娘一个眼神过去。
她一点不隐晦的打了个提点。
“比如,你和你表姐出门,或者要去道馆,都可让我陪同。”
“怕是不成。”
徐清清愣愣不已,傻兮兮的全部都交代了。
“表姐家里管的严,等闲不让她出府的。”
“为何?”
“她得在家照顾幼弟。”
说起这事,徐清清也很为表姐难过。
“我表姐人是极好的,可那表弟是个药罐子,家里都紧着他,但凡他有不好,舅母转头不顺心就骂表姐。”
寻常人家,重男轻女的并不少见。
只是徐清清格外心疼。
但萧瑟瑟每次总是一笑而过,从不回嘴计较。
“我们两家挨得近,就在隔壁。总能听到舅母数落苛责的动静。”
她说到这里,也察觉话多,连忙住了嘴。
沈婳清亮圆润的眼儿看着她,很矜持的问她:“说起来,我还没去过你家呢。”
“你不请我做客吗?”
郑千喻再也听不下去。
“你和她很熟吗!作何跑去她家!”
“沈婳,差不多得了。”
“萧瑟瑟谁啊!没听过。什么来头?很了不起吗?”
她目光不善的看着徐清清:“行了,你也可以走了。什么表姐,毕竟不熟!”
沈婳把她的头按到了桌子上。
“米三娘子,对清清放尊重些!”
郑千喻:……
终究是错付了。
挡你路了,还是碍着你了?
经此一事,用膳时分,沈婳将沉甸甸的金镯子,就往学堂里最没存在感的又推辞无果的徐清清腕间套,所有人看在眼里,说不羡慕是假的。
张萩扯着帕子,气都气饱了。
她往前说沈婳坏话是背地里的,无非是不敢惹她,而周芝芝,她可不怕。
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张萩几步走过去。
“真是心大,周芝芝,你还有胃口啊?”
“别的不说,学子里头薛夫子可是最疼你的。如今看来教出一个白眼狼。”
女娘们窃窃私语中断全都唰唰唰放亮看了过来。
此话不假。
薛夫子的确对她最照顾有加。
可……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可是女院里面最出色的小女娘。
薛夫子不对她好说得过去吗!
也就老夫子昏了头了,一视同仁,便是对那胸无点墨的沈婳,他每次都乐和和的。
甚至……
周芝芝敏感,觉得老夫子更喜欢沈婳多一层。老夫子每次夸她,也只是夫子对学子的看好和满意。可每次他斥责沈婳,却多了份长辈对无赖小辈说不出的亲昵感。
她想,肯定是沈家给了老夫子不少好处。
要不然,沈婳这种刁钻的女娘,他图什么?
在所有人的审视下,周芝芝当下红了眼圈。她哽了哽,凝噎道:“我……我相信夫子是无辜的,也信县老爷能洞察秋毫。”
“阿萩,今日一事波及到你,我在此处给你说句对不住。早知颜料回会扯出那么多的事,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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