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说,娘子怎么破天荒起这么早,还赶过来读书!
说完这句话,沈婳看向崔韫:“昨儿刚见过,原来如今是你住在此处。”
崔韫心累。
就见前一刻还说要急着求学的女娘,低头玩着腰间的荷包,说着他丝毫不想再听的话。
“这宅子前头的主人,我也识得。”
“不过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也没必要再提。”
说着,她被人提了起来。
身子腾空。
“这是绑架吗?”
“请你进去坐坐。”
“你的请,挺别致。”
她被放在秋千上坐着。
府内,已大变样。收拾的极为雅致。
崔韫问:“玉佩怎么不戴了?”
“不算什么要紧的物件,我其实早就戴腻了。”
“是吗?昨儿还见你挂着。我还以为是日日贴身戴的。
沈婳忽而横眉冷指:“我身上戴什么要你管?”
“这一年我想过来丰州,可实在脱不开身。”
沈婳捂住耳朵。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
“朝中局势紧张,不少官员被抄了家。帝王猜忌严重,以我阿兄多年征战辛苦,让他在家中休养。”
这一休就是一年。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