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封妃。眼下成了一段佳话。”
沈婳抬眼,又不解的垂了下来。
佳话吗?
可爀帝同公主都差辈了。
她道:“五十而知天命,郑千瑜的阿爹便是这般年纪再娶的。”
老夫少妻,郑千瑜的阿兄便比那继母大岁余。
当年丰州城骂声一片,都在斥郑老爷老不羞。
“三娘子她同我哭诉多回,无非都是些继母不似继母,反倒像阿姐。”
可那继母是个好的,入门后循规蹈矩老实本分,
也许是看在郑老爷一死,便只能依靠继子养老送终,不管是何缘由,她对郑家兄妹是推心置腹的好。
“便连我登门,都会亲自招待。”
“郑家上下一团和气,可流言蜚语伤人,丰州城的百姓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沈婳吐出一口气,她有些茫然的看向成妈妈。
“明明是差不多的情况,为何轮到皇上便是美名赞扬,而郑家却并非如此?”
“虽说议论天子是大罪,可我实在困惑。郑家是续弦未曾抢夺。郑姨嫁的心甘情愿,却是不同的境况。是世人的畏强凌弱?还是他们对位高权贵之人总要偏袒些?”
皇上又如何,没有子民,何来天下?
也别说纳妃意义非凡。
将公主指给臣子,只要是和亲,又如何不是好姻缘了?
沈婳无意一言,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空气凝滞,女娘却浑然不知。
她视线一转,落到一处。待瞧清那边之事后,心思很快被带跑。
沈婳拍了拍手里的点心碎屑,起身朝高墙那处而去。隔壁有颗柿子树,光秃秃的很是难看,而这会儿,上头趴着个孩童。
是张婶的幼子,龄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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