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崔韫对别人。
——大人,我实在疼痛难忍怕是……
——下去歇息,你本就重伤未愈,这几日不必再来,我请医侍给你瞧瞧。
他对主簿。
——大人,我实在疼痛难忍怕是……
——请医侍过来。
——大人,你不让我下去歇息吗?
——我想,你是极能忍耐的。
比如,
崔韫对别人。
——大人忙了一日,卑职特地吩咐厨房做了鸡汤,给您补补身子。
——你费心了,这些日子大理寺忙上忙下,实属不易,吩咐下去等事了结,我亲自做东去一线天酒楼用饭。
崔韫真的对下面的人!很舍得!!!
可他对主簿。
——大人忙了一日,卑职特地吩咐厨房坐了鸡汤,给您补补身子。
——嗯,退下吧。
啧,好残忍。
再比如。
崔韫对别人。
——大人,这是卑职家乡的特产。您若不嫌弃便尝尝。
——你有心了。
对主簿。
——大人,这是卑职家乡的特产。您若不嫌弃便尝尝。
——你交上来的簿文如何堪用?拿回去重写!
同是拍马屁,是他不配吗!
主簿愤怒:“上回你也在,怎么不拦着我!”
姜兆冤枉,他那里拦得住?
当时主簿直接冲上去了。
何况,当年他对崔韫存有偏见,也想崔韫丢脸。
主簿:“大人当年没有女娘伺候,眼下仍旧还没有能搂着睡的女娘,一股劲都在大理寺上,浴火难消长夜漫漫,自然更是不待见春风得意的我。”
姜兆想说荒谬,可不知为何却哽在喉咙处。
主簿:“大人别真是有毛病吧?咱们大理寺的活招牌怎能有这等致命瑕疵?”
见姜兆没有反应,他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手:“同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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