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将那副赝品成功出售给太子。免不得喜形于色。
崔韫视线微微一凝。显然不欲搭理姬纥,可到底念在后者身份,也便施施然起身,拱手一礼。
“七皇子自个儿喝吧,维桢不胜酒力。”
姬纥:……
他娘的都要信了呢!!
酒量不好?崔韫这玩意酒量会不好?
“拉倒吧!你外家表姐出嫁那回,你,崔柏兄,宣沈三人帮着那新表姐夫顶酒,以三挡百。”
一群世家子弟啊!被三人干的趴下。
他都替觉得丢人。
而那夜,崔韫喝的怕是能抵崔柏宣沈二人!
姬纥痛心疾首:“你是不胜酒力吗?你是不想陪我喝!”
崔韫懒懒散散的斜视他一眼。薄唇动了动。
“表姐夫身子骨弱,自幼不沾酒水,家中长辈特地叮嘱,故我们兄弟三人才不得不喝。”
一听这话,姬纥更气了。
“呸!”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重秉文身子骨弱?也不知三年前比武,是谁一把将本皇子摔倒在地的!”
“永昌伯爵府这辈就一个女儿。阳陵侯府只你和崔柏二人。你们几个兄弟故将她看的比什么都重,当时宣家同重家定亲,你们三人可是没少为难重秉文的!还能有这么好心!”
崔韫也懒得瞒他了。
“他送我兄长一盆兰花。长势喜人,又是难寻到品种。”
崔柏的私下最爱兰花了,可不是送到他心坎。
“他送宣表兄一叠白玉雕竹镇纸。”
姬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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