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呢。
沈婳盯着有半截她高的门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外头的景色,背影都带着难掩的丧气。
她出不去。
沈婳努力的对着外头的即馨打招呼。
“喵喵喵。”
嗓音微弱,即馨没听见。
沈婳气势转弱。只能心灰意冷的朝她的窝爬去。
崔韫身子朝后一靠。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看着这幼崽炸毛,又戏精的黯然神伤去角落舔舐伤口。他许是找到玩物丧志的乐趣了。
“七皇子。”
姬纥:“嗯?”
男人懒洋洋道:“你气着我的猫了。”
“那你还挺护犊。”
姬纥喝着酒,念起一桩事,免不得提上一提:“对了,这几壶秋露白是我从郊外地处偏僻的酒肆买的,那儿是前往军营的必经之处。磨着店家多卖几壶时,你可知我瞧见了谁?”
崔韫敛眉:“吴家人。”
他语气平淡,却又笃定。不由让姬纥觉得惊奇。
“你倒是料事如神。风大吹起帘子,我难得一瞥。里头坐着的却是吴太夫人。不必多想她是朝军营去的。”
姬纥知道吴家和崔韫的不对付。
“许是来者不善,你也好有个防备。”
崔韫:“在我这儿受了气,自然要去父亲那边卖个惨。吴太夫人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崔老太爷崔太夫人双双发了话了,实在不足为惧。
他倒要看看,崔旸这次是什么态度。
到底涉及崔家家事,再见崔韫心里也有数,姬纥很自觉的不再多言。
他施施然起身。
“没趣,你不同我喝,我还是寻姬霍喝酒去。游湖一事他虽恶心,但谁不想人模狗样的装一下。也无伤大雅。”
崔韫也不留,不过到底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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