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崔韫淡淡:“嗯。”
他看向姜兆:“你且顾这些,莫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宿醉后头疼,明日无法办差。”
你是关心人,还是关心人不能办差?
“是。”
崔韫提步离开,他一走,就听身后姜兆豪迈的放话。
“大人体恤大家伙平素劳苦,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左右大人掏钱。心里有杆称别喝死了过去。”
随着他的离开,屋内的喧闹比之更甚,那些压低嗓音的话,也变得肆无忌惮。
刚要下楼,就撞见匆匆忙忙倚翠。
“侯……爷。”
倚翠莫名一慌。
崔韫视线落在她手里捧着的那碗解酒茶上。他面色倏然冷了下来。
“带路。”
倚翠连忙垂下头,有那么一瞬间,手中的碗如千斤重,让她险些无力打翻。
很快,崔韫立在右侧最里的雅间门外。
“娘子同韦娘子她们分开后便来了此处,她很是低落,奴婢问什么都不说,偏也拦不住。娘子酒量好,总是要喝醉才肯罢休。”
崔韫表示知道了。
他推开房门入内。一股浓郁的酒味入鼻。
女娘挺直腰板坐在木凳上,面上泛着如晚霞般的红晕。一双雾蒙蒙的眼儿潋滟生姿。
许是无人陪她闹,她安安静静的坐着,眼泪嗒嗒往下掉。纤细的手腕端起眼前的茶盏,就要往头上浇。
崔韫快步上前,一把夺了过来,沉着脸道:“沈婳!”
沈婳眼泪朦胧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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