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有点窒息。
关在房中,同面壁思过有何区别,崔绒能憋得住才怪。
她只能庆幸,她在崔绒这个年纪时,没有这么一个可怕的二叔。
她若是崔绒,得疯吧。
沈婳只要想到画面,就浑身不舒服。
“沈娘子觉得如何?”
沈婳:“不想说话。”
女娘低头,拒绝和崔韫交流,她给出个蹩脚的理由:“手疼。”
想了想,她还补充:“十指连心。”
警告
当夜,卫国公府乱成一团。
府上的奴才一并出动去寻。
卫国公更是亲自去衙署报的官。失踪的可是国公府的公子,官吏不敢松懈耽搁,连忙出动来回查探线索。
很快,找上一线天酒楼。
“卫大公子确来我一线天酒楼用膳,酒楼用膳的客人来来往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小的请公子上了雅间后,便又忙的去招呼别的客人,实在没有留意。”
“何况这大公子二公子用膳后结了账就走了,账册可是记得明明白白的,大人请看。”
这是掌柜给的供词。
而一楼用膳的客人,也同时指出。
“我亲眼瞧见大公子带着二公子出的酒楼。不会有错。”
“没错,我也瞧见了。大公子离开酒楼时,我正巧进去用膳,正巧碰见了,还相互行礼。”
一番搜查下来,却是离开酒楼后无端消失的。
官吏猜测是卫国公府的仇家。
衙署这边束手无策时。
卫国公府的管家匆匆而至,跑的急了,额间都是汗,他却顾不得整理衣着,只是俯在卫国公耳旁私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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