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起也是成的,我如何能逼着。”
沈婳一听这话,还挺纠结。
“表哥就打算就这般让我继续跪着?”
“我说不起,你为何不再劝劝?”
她告诉崔韫:“没准,我就改主意了。”
崔韫语气平淡:“沈娘子主意正得很,如何是旁人能左右的。”
“可眼下宴已散,臣子到底不好久留皇宫。”
“我就只能先带绒姐儿回了。等你累了,愿意回了,再请宫婢向宫外传个信。我再来接你也是不迟的。这一来一回,辛苦些也无妨。”
沈婳:???
这套路不对。
眼见崔韫真的要走,沈婳只能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
可刚起一半,女娘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道道视线。
姬霍的,沈婳不在意。
谢家兄妹的,她也不在意。
……
她独独在意的是崔韫。
男子不知何时顿了足,他朝沈婳淡然自若道:“我在一线天酒楼定了雅间,得巧过去,真不一道用膳?”
他知道沈婳吃软不吃硬,从始至终从未强势。可却用着他的手段,一步步引诱沈婳。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似,被他吃的死死的。
沈婳莫名不安。
她!岂是随随便便任由人摆布的?
然后,她听崔韫又道。
“我名下私库里头,有成色极为不错的毛皮,若有中意的,权当我赔你了,成不成?”
沈婳刚铸成的防线,随着这句话,毁了个稀碎。
姬霍闻言,不免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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