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又躺了回去。
薛疏月畅快淋漓:“故!让她自重!”
“当时留下这话就走了。”
“你是没瞧见,吴韶音当时脸色要多难看多难看,我要是她,这般丢人现眼,早就去投湖了。何必留着祸害人。”
她对崔韫有心思,也是只敢心里暗暗想。
说着,她羡慕又感慨道:“这一番对比,表哥对你真真不一样,你的命真好。”
这话,女娘却不乐意听了。
她甚至觉得薛疏月是给她寻晦气的。
沈婳却很不高兴的拧眉:“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娘,任谁对我好,都愿意收着?”
明明是崔韫命好!
有她这个表妹!
“何况,吴韶音和我能比吗?”
薛疏月无语:……你个不害臊的。都是表妹,也都是想做妾的,怎么不能比。
沈婳翘起小拇指,她下意识去转动腕间的手串,却摸了个空,女娘稍稍一愣。随即又得意的大话张嘴就来。
“也别不信,我便是端毒药过去,他都能给面子喝的一滴不剩。”
一碗甜汤算什么!
薛疏月:“……”
沈婳:“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这种没得逞的,就不必讲了,怪没意思。”
————
等沈婳能下地,已是一日后。
可没走几步,她便双腿无力,也便由倚翠推着。
女娘却觉得,经此几夜好似沉重的枷锁松动有解开的迹象。至少夜里没有疼的再吐血了。
这件事,她没和任何人说。女娘对此也理不出所以然来。
而倪康也没察觉出异常。
庸医!
许是这些时日闷得慌,沈婳便由着倚翠推出了西苑。去了最近的一处水榭。
倚翠剥着花生,甚至贴心的褪去外头的薄皮,这才去喂沈婳。
“娘子。”凝珠从外头跑入内。
“这是从聚朝阁卖的新绣品。您瞧瞧。”
沈家绣坊隔一月就向聚朝阁进一批货,这几月沈婳一直让凝珠留意着。
凝珠禀报的很是仔细:“聚朝阁的掌柜也是人精,许是前几月营收不好,见买主少了尽数大半,也就压低了价钱。这不,奴婢去时,堂内不算冷清。”
说着,她摊开山水绣品。
沈婳动了动眼皮,面无表情的瞥过去。随后是轻蔑。她稍一抬手,指尖随意的点了点绣品。
“凝珠,倚翠教你刺绣也有些时日了,你来评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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