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很快泄了气。
护吗?
他其实并不懂恭亲王。
他甚至没法同外人道,是他父王故意把他养废的。
模糊的记忆里。
——谁准许你偷偷看书的?
——臭小子,在描摹谁的字帖?霍哥儿不过六岁,正是贪玩的年纪,走,阿爹带你去放纸鸢。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
在他彻底变坏养歪之前,又将他从赌坊里揪出来。手腕粗的藤条不由分说的落在他身上。
——那是你能沾的?
——那种地儿是能吃人的!多少赌徒债台高筑,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还去不去了!去不去了!
谢珣见他安静了,把人拉着坐下,又对崔韫随意道:“他这人毛病多,可人还是不错的。”
崔韫垂眸给谢珣斟了盏酒,情绪素淡道。
“他咒我的夫人。”
沈婳险些呛到,连忙喝了一口酒压惊。
谢珣困惑,他去看姬霍:“可是真的?”
姬霍不甘不愿点头。
谢珣继续疑惑:“……你何时有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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