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后,老家闹了地动。等再回去后,家中废墟一片,当时寻了又寻,只以为发妻人没了。”
沈婳抿了抿唇。
“那然后呢?”
“两家退了婚。”
“不过,一月后,谢家女游湖那日,落水身亡。”
沈婳吸了一口气:“是意外吗?”
崔韫:“那就得去问你阿兄了。”
他所言,在盛京并不是秘密,崔韫对别家的事并不上心,何况是老一辈的。自然不曾过多关注。
沈婳:“我寻思着,定然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至于颜提督——”
沈婳冷冷道:“一个能卖女儿的父亲,若是当时没出什么事,我是不相信这种人,能十年如一日的饱含愧疚。”
她说着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难怪……难怪,颜宓从不去争取。竟不想是这般。
她未起,还在我屋里睡
翌日。
谢珣起的很早,暗中去见了姬誊。
“你昨日掉队,竟无一人察觉。”
姬誊却是不以为然:“被忽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必在意。”
说着,他取过屋内藏着的酒,扔给谢珣一坛。
“见你还有心思买酒,想必昨日顺利。”
姬誊难得笑了:“自然。往前都是由洲叔帮忙联系舅父的旧部,昨儿我是第一次见他们,他们也纷纷愿追随于我。”
甚至……这些人一直都在等他回来。
去复仇。
“甚好,可算是如虎添翼。”
谢珣说着,又念起一事。他不由凝重:“崔韫怕是知晓你我的事。”
姬誊解开酒封,豪爽的捧起来仰着喝。烈酒下肚,混身都暖和了起来。
“知道便知道了,他这种人自是瞒不过。”
“我也不愿花心思,去瞒着他。”
“六年前他就便暗中培养势力,想来做这些无非是为了护住崔家人,不愿坐以待毙,只为山穷水尽下留一条退路,这些年,他那些各地的暗桩只多不少,只会比你我想的,还要不容小觑。”
他对崔韫的评价无疑是高的。
“知道也好,我还怕他不知道。”
谢珣听到姬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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